喊不起,我這張卡里就有五萬塊,是我之前賭石存下來的。」
「你信得過我?」林昆笑着說。
「當然信得過了,你兩個億都花了,還差我這五萬塊錢?」蔡忠海笑着說,不過馬上又是一本正經地道:「林先生,這五萬塊可是我所有的四方掐了,要是能把我兒子一直到上大學的錢都給贏出來,我以後再也不賭了。」
「哈哈,好。」林昆笑着答應,賭徒的話是不能信的。
很快,整個原石拍賣的會場就坐滿了人,其中還有不少的外商,也有諸多的記者,這種原始拍賣不管放在任何地方,都算得上是比較有趣的活動了。
再後來的一些人已經沒有座位了,只能圍在外圍,而這個時候的朱曉玲,在剛剛接過爺爺的電話之後,便開始在整個珠寶展示會場裏尋找林昆的影子。
一向對她溫和的爺爺,在電話里狠狠地訓斥了她一通,說她好大的膽子,竟然把朱家的少主給得罪了。
朱曉玲滿心的委屈,爺爺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讓她趕緊把少主找出來當面賠禮道歉,不然的話別說是她了,她們全家這次恐怕都要跟着受罰。
雖然也姓朱,可朱曉玲一家並非是朱家的嫡系或是旁系,與朱家的緣分是爺爺受過朱老的恩惠,這些年來他們家一直對朱家矜矜業業、盡忠職守地待在海市,為朱家經營着海市諸多的產業。
爺爺氣呼呼地訓斥完了她,直接就掛了電話,向來強勢的朱曉玲,忍不住有一股想要哭的衝動,可從爺爺的發火來看,她是真的得罪朱家的少家主了。
她從小就受爺爺的薰陶教育,家裏的每個人都是一樣,打他們記事起就心中謹記,如今家族中的一切榮耀與富貴都是朱家的,必須要盡忠於朱家。可是,她哪知道哪個是朱家的少主啊,今天展會開始到現在,她接待過幾波客人,態度不說有多友好,但絕對合乎職業標準,經營珠寶這一行和其他的不太一樣,其他行單接待客戶都極度熱情,可珠寶這一行如果上來就對客戶百分百的熱情,很會引起客戶的反感,銷售珠寶又不是推銷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