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車手,甚至比起那些普通私家車,他更像是一個頭一次路過此地的新手,因為路況陌生而不敢加大油門,因為沿途的風景而忘了踩油門。
要不是老捷達的外形還算犀利,任誰也想不到開着這輛車人也要參加月末的貧民地下賽車,換句話說在大多數賽車手的眼裏,林昆和他的老捷達做他們的背影都不配,這不剛剛就有一個外形犀利的賽車從林昆的身旁路過,那車本來速度嗷嗷的快,路過林昆的身旁突然降下了速,裏面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副駕座上坐着一個同樣嫩白的美女,那美女染了一頭金黃色的頭髮,車窗搖下來沖林昆豎起了中指,那男的在女的身後沖林昆叫囂道:「哥們,就你這爛車技和攔車,趁早回家摟老婆孩子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我的妞都說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爛的車手!」
林昆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這個小年輕,不願搭理這一對腦殘貨,這幾天沖他挑釁的人不少,但還沒一個像眼前這一對小年輕這麼明目張胆。
算了,咱們林大兵王心胸開闊,跟一對九零後的置氣也沒必要,索性繼續慢悠悠的開老子的車,任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在哇哇亂叫吧。
可這一對小年輕不這麼想,尤其那個男的小青年,他把林昆的不屑當成了一種恥辱,md你這麼一個**絲居然敢用那麼不屑的眼神瞥老子,今個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於是嚷着就沖林昆吵吵道:「小子,老子和你說話呢聽到沒有,不服氣咱們賽一圈,誰輸誰是狗!」
林昆依舊是很不屑的瞥了小青年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的弧度,旋即突然一腳油門,就聽老捷達嗷的一聲咆哮,車身迅速超過了跑車半截車身,然後方向盤猛的向一旁一打,就聽吱嘎的一聲尖銳的響聲,輪胎磨在地面上冒起了一陣白煙,車屁股徑直的就向旁邊的跑車甩了過來。
跑車裏的小青年頓時一慌,本能的就向左急打方向盤,就聽砰的一聲巨響,跑車的左邊正好就是山體圍欄,車頭直接就撞在了上面,並且伴隨着一陣犀利嘩啦的聲音,左邊的車頭撞的細碎,大燈的玻璃碴子散落一地。
「我靠!」小青年在車裏怒聲叫嚷:「麻痹狗曰的,有種你特麼的給停下來!」
吱嘎的一聲剎車,人家林昆根本就沒打算肇事後逃逸,穩穩的將老捷達停住。
小青年一看老捷達停下來了,馬上就從車上跳下來了,兩隻眼放仿佛會冒火,臉上的表情仿佛要吃人一樣,怒氣洶洶的就向老捷達走了過來。
副駕上的那個白嫩金髮的女孩也跟着下來了,比起小青年那一臉要吃人的表情,這金髮女孩臉上的表情倒是和善不少,不過卻帶着一股強烈的刁鑽,那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說着:「臭**絲,敢惹我男朋友,死定了!」
「你麻痹的,你故意的吧!」小青年一邊走向老捷達,一邊大聲的嚷嚷道。
林昆不急不忙的推開老捷達的車門,嘴裏歪嗒嗒的叼着根煙捲就下來了,瞥着氣急敗壞走過來的小青年,嘴角輕佻的一笑,「哥們,淡定點。」
「淡定尼瑪!」小青年的小宇宙已經無限的接近於爆發的邊緣,他自己沒意識到的是,他越是接近爆發,就越是距離『黑洞』更近一步。
「淡定尼瑪!」後跟上來的金色女伴也跟着叫喚的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昆,典型一身地攤貨的穿着,還像個小痞子一樣嘴裏歪嗒嗒的叼着個煙捲,一看就是個二十幾歲都沒出息,到了三十多歲也照樣一個德行的窮**絲,這位金髮的女伴是打心底挑不起這樣的男人,在她的眼裏這種男人不應該叫男人,應該叫狗,整天蝸居在城市的角落裏等骨頭。
在她的眼裏,真正的男人應該像她身邊的這位這樣,開着一輛百八十萬的豪車,兜里有錢,渾身穿的都是名牌,重要的是出手大方肯為自己花錢……這才叫男人,她只要躺在床上分分腿,錢自然就送上來了。
金髮的女伴繼續沖林昆叫囂道:「你撞了我親愛的的車,說吧,怎麼賠?」
小青年滿意的看了自己的這位女伴一眼,說實在的她就是自己的一玩物,從某個野雞大學裏釣出來的馬子,反正自己的零花錢花不完,隨便丟幾個零頭到這種女人的身上,她就會心甘情願的趴在你的身邊、躺在你的床上。
林昆表情淡定的攤攤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