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積壓在心裏頭久了,也就爆發了。」
「我十四歲的時候,我爸一場大病不起,撇下了我和我姐,臨終前我爸對我和我姐說,有機會再見到我媽,要我們一定要替他向我媽道個歉,來生做牛做馬也要償還虧欠我媽的。」
林昆道:「那後來你和你姐見到你媽了麼?」
柳如煙苦笑着搖頭:「再也沒見到,我媽是恨我爸的,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的恨,也恨我們兩個,因為我們是我爸的種,我媽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兒,可惜我和我姐都不像她。」
林昆笑着說:「這麼說,你爸應該也是一個帥哥了。」
柳如煙笑着說:「我爸他確實很帥,但自從受了打擊以後,整個人就頹廢了,你見過一個晚上一個人老了十歲麼?我爸知道那男孩不是他的,一天晚上頭髮就白了一半。」
林昆道:「要麼說老一輩的一些頑固的思想害人,就是因為想要一個兒子傳承家族的手藝,結果搞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柳如煙道:「曾經我也是恨我爸的,覺得他頑固不化,但正是這種頑固,才是他們老一輩人和我們年輕一代本質區別的地方,他們忠誠於自己的家族傳承,而我們現在的人,已經有不少的越來越忘本了。」
林昆道:「聽到這兒我是聽明白了,這家小酒館不會是你姐開的吧?那樓下掌柜的那個阿姐,該不會就是你姐吧?」
柳如煙笑着搖頭,道:「我姐不在這兒,這兒也不是我姐開的,這兒是我開的,這裏的酒都是我一手釀的。」
「啊?」
林昆微微詫異,旋即笑道:「敢情剛才你和那店小二是在我面前演戲呢嗎,那最後你爸是把這釀酒的手藝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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