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佔據寶地,他們只能感慨,不敢如何。
雲辰感受着昊陽光的匯聚,從戒指內飄出的水珠,自動浮起,漂浮在其周身,以一種律動的旋律,散發出奇特的光彩。
九位老國師望着水珠,內心震駭,雖不知是何物,可能如此神奇,主動的漂浮在雲辰周身,這一場景,讓他們對於神明界的更加嚮往。
然而,水珠的浮動,是雲辰也沒料到,當初他昏迷沉沉,石頭消失不見,而後感覺出九靈訣存在體內,甚至被烙印在靈魂里,揮之不去,神妙至極。
現在,水珠主動浮動,散發出奇特光芒,這可能是受至法灌頂的第一步,他希望第二步能來臨,在這奇特的地方,學會至法,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而一旦學會至法,可能解除現在體內的困境,重回巔峰,甚至超越過往。
「我們走吧……」一老國師說道。
「最近,總有不祥預感疊升,此子雖然強大,可神明界的強者,舉不勝數,我怕……」另一老國師說道。
「是啊!總感覺有很多股心驚膽戰的力量,環繞在九龍山周圍,難道神明界的強者,要降臨?」
「莫要多言,等少俠閉關完後,定能有解決之法!」為首的老國師,堅定的說道。
「走吧……」
……
隨着雲辰的閉關,他封閉感知,沉心去感悟水珠的神奇,以及分出心神,去磨合狼銑的靈力,想要儘快恢復靈力,這些天的閉關,他內心總會不自覺浮現一些血腥的場景。
一沉浸心神,總會感受到血腥味,以及無邊的紅色,更是感受到渾身氣血洶湧,似乎要破體而出。
「怎麼回事?」雲辰閉着眼,可卻被忽如其來的感受驚醒,沉浸的心神,幡然醒悟。
「血光,到處都是鮮血……鮮血……」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忽然間,一股冷汗流淌,脊樑冒冷汗,內心底直發涼,如同墜入萬古寒冰之地。
「怎麼會這樣?」雲辰打了個冷戰,隨即微微開眸,望着依然漂浮在周身的水珠,內心疑惑。
而這時,他才感受到昊陽光的溫度,散去了原本的寒冷。
修行者,到達一定境界後,對日後的事情,有所提前感知,會冒出先覺之景。
有很多境界高的修士,往往通過先覺,免去了很多災禍。可先覺並非準確,而且又很模糊,極少有修士,能靠着先覺解決災禍。
因此,對於先覺,雲辰只感到疑惑,畢竟初入修行,對着這樣的感覺,只能歸之於水珠上。
隨即,緩緩閉目,重新感悟水珠內的至法,重新沉浸心神,三股原始真氣,平日不顯化,但在這重傷之軀上,隱約顯化,三股真氣直衝頭頂,如同化道之際的頂上三花,只是缺少道果所化的蓮花座而已。
突然間的真氣顯化,讓他頓時大好,感覺有種其所未有的感受,湧入心頭,水珠之中的「斗」字,似乎也格外輝煌。
「我的血,似乎在勃發……」雲辰暗暗自語,隨即果斷地滴出指尖一滴血,射入水珠之中。
咻!
瞬間,整座九龍山似乎都要震動一般,統天的昊陽,似乎也因此顫抖了一下,水珠竟然不見,化成一道金光,射入雲辰的雙手。
只見其雙手,金光璀璨,但卻是在血肉內璀璨,唯有自身才能感受到,外人見之,視之如常,看不出異樣。
這一次,他能明顯感受到至法,感覺出雙手的異常,似乎具備與宇宙乾坤共鳴之能,一股勇猛果敢的觸動,融入心間。
「不是說至法無法共存,可為何我感覺,自身仿佛一座大熔爐,任何法術匯聚到一起,總能相安無事!」雲辰深有感觸道。
「夷希微,此等境界,早已跨越,雖然在感知上超越同境修士,可比起得道者來,依舊不足。」
「而今,另一門至法已成,只是無法細細感應,要需要時間琢磨才可,這事需要時機,急不得……」
……
當一方陷入沉悶,另一方卻開始活躍起來,無數強大的氣息,須臾間,平靜的凡間,轟動異常。
仿佛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內,無數波紋,頓時散開。
九龍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