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機會,她只是在席漠的水裏下過藥,但是這件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說的。
她急忙搖頭:「我沒有害她,我沒有害她。」
她什麼都不願意承認。
約克乾脆朝旁邊的所有保鏢吩咐:「給她用刑,必須問出她做過哪些傷害許小姐的事情。」
「是,請總管放心。」牢房裏共有6個保鏢,他們都異口同聲的回答,然後就在旁邊拿了刑具,冷漠的走向程子潞。
約克則是在剛剛的位置站着,沒有表情的看着程子潞。
程子潞看着這些保鏢拿了各種可怕的刑具向她走來,她害怕得要死,開始大喊大叫。
十幾秒後,整個地牢裏面都充斥着她痛苦的聲音。
幾分鐘後,她渾身是血,身上傷口多的可怕,她雖然傷成了這樣,但只是痛卻讓她死不了,還真的是生不如死。
而這些保鏢總是毆打她一分鐘,讓她休息一分鐘。
此刻,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卻又那麼痛根本就死不去,見幾個保鏢再次向她靠過來時,程子潞終於崩潰的開了口:「我之前真的沒有害過許苑心,我只害過她這一次。到是席漠,我曾經往他的水裏下過藥。」
聽到她的聲音,約克讓所有的保鏢都停手。
他走前幾句:「你給二少爺下過藥?什麼時候的事情?」
「在島嶼上的,也可能就是那一次,他和許苑心才有這個流產的孩子。」程子潞說着說着就跟瘋了一般的大笑起來:「這個孩子是因為我幫忙才有的,也是因為我幫忙才流產的,哈哈,這說明他根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他……」
「讓她閉嘴,關起來等候處理。」約克冷哼一聲,然後轉身就走。
約克剛走,程子潞就被棍打暈了。
約克從地牢回到城堡的五樓。
五樓的書房裏,席昊天在處理公事,他的財產很多,公司也很多,但到了現在,他的大兒子死了,二兒子又有自己的事業還跑去了意大利,三兒子也不知道此刻在什麼地方,所以他雖然50多歲了,但還是必須天天處理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