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而埃爾梅羅二世是魔術協會的人,如果這邊最後無法應對魔術協會的討伐,還指望給他留個好印象,出面說幾句好話呢。
「戈爾德叔叔和埃爾茨雅還好啦,都按姐姐的吩咐,一旦宴會翻了就避免接戰回來待機,誰也沒有按耐不住,真想像不出戈爾德叔叔那個自大的個性會這麼理智啊,不過,齊格和Rider就確認不了了,不過從已經去掉七個ervt來看,黑方已經出戰的ervt,消失的恐怕有幾個。埃爾梅羅二世先生還在固有結界裏呢,這無論如何都確認不了啊。」考列斯答道。
「但是,姐姐,你真的沒事吧?」考列斯又問。
「怎麼了,考列斯,我又沒有戰鬥,怎麼會…………」
「不是這方面,姐姐,我指的是作為魔術師的方面。姐姐,你還記得狗的事情嗎?」
考萊斯作為魔術師其實也有着相當程度的覺悟。自己也許會死,也許會被殺死,或者也會殺死別人。最壞的情況是包括姐姐在內的族人也許都會被殺死——他有着這樣的覺悟。但是,曾經一度目睹弗蘭肯斯坦消失,胸口被挖穿般的痛楚,比想像中還要難受得多。
考萊斯很難想像小時候連一隻寵物狗因為魔術的關係死亡,都要做個墳墓,還哭了好久的姐姐,現在作為魔術師的心態一點問題都沒有。
菲奧蕾的表情頓時崩了,片刻,握緊了拳頭,合上了眼睛,說:「怎麼可能忘記……怎麼可能忘記啊?要是忘了,那孩子該到哪裏才好?」
「唉……所以才不行啊,姐姐。」考列斯嘆了口氣。
「……啊,你說得對,或許我優柔過頭了。不行呢,我……」菲奧蕾知道自己不是個合格的族長,「但是,果然……我依舊認為現在不該出戰。」
「我知道,只是,我覺得姐姐這樣才好。」
聽了這話,考列斯溫柔地用手撫着姐姐的肩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