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是未解之謎。
我們在這個耳室,沒有什麼發現,除了那副星象圖外,這個耳室里很空曠,耳室後面有一道木門連着,還很完整。
這木門上面刻滿了那種像蛇一樣的生物,雕刻的很逼真,兩邊用那種白膏土刷了一層,推開木門,後面是一條甬道。
奇怪的是甬道上擺放着一些陪葬品,大部分是各種木器、銅鐵器、陶器,已經被腐朽的快要爛沒了。
甬道的正前方放着兩個大罐很大,青灰色的,矗立在那裏,李教授說∶「裏面可能是放一些經文一類的東西,價值比較大。」
考古隊的學生們,一聽說裏面是些有價值的東西趕緊圍了過去,拿出工具仔細清理上面的灰塵。
那兩個大罐是被封上的,要打開就要取下上面的封口,封口足有一人多大,一個人根本就取不了下來,必須幾個人合力才行。
這封口剛被揭開,就聞到一股很濃的腥臭味,很刺鼻,我們只好捂着自己的鼻子,李教授要爬上去看看。
他用電筒照了照,說∶「這裏面好像是酒,不過酒裏面像是泡着什麼東西。」
我跟楊子也趕緊爬了上去,這千年前的酒是啥樣,總的見識一番,楊子往裏面一照,我嚇的一下子跌了下去。
楊子回過頭間我一下子跌到地上,摸了摸後腦勺,說∶「青哥兒,你咋了是不是太激動了,這一下子還摔下去了。」
我揉了揉屁股說,那酒里泡的是人,我看到那個泡在酒里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我心裏一驚就跌了下來。
楊子說了聲∶「這不就泡着個死人嗎?青哥兒,你用的着大驚小怪嗎?看你這樣子。」
考古隊的學生跟郭家姐妹,一聽這酒里泡的是屍體,立馬蹲在地上吐了起來,受到他們的影響,我也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
還是李教授跟楊子的承受力非凡,竟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捂着鼻子爬了上去又看了一眼。
只見泡在酒里的還是個女人,沒穿衣服的樣子,臉部被長長的頭髮遮住,看樣子身材還算不錯,但是一想到這屍體被泡在酒里,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我們幾個爬了下來,李教授讓學生把蓋子封上,說∶「這種葬法應該是古代西域特有的甍葬。」
我以前聽說過天葬,地葬,火葬,水葬等等,這甍葬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古人的葬法正是奇特,竟然會想出這種離奇的古怪葬法來。
李教授,說∶「這種奇特的葬法,只有沙漠裏才有,以前我們在沙漠裏挖掘出來的屍體,不是乾屍就是枯骨。」
「有次,我跟幾個老友在樓蘭附近的一個陵墓里也挖掘出一個大罐,裏面全部是葡萄酒,倒掉酒後,才看到裏面有具孩子的屍體。」
「這孩子的屍體保存的十分完整,相貌栩栩如生,就像是被泡在福爾馬林液體中,渾身還有一種奇香。」
「沒過幾秒鐘因為氧氣的侵襲,那具孩子的屍體立馬變成了一具枯骨,哎,這一具難得的科學教材,因為我們幾個老頭子的不在意而消散了。」
我想了想,說∶「這種葬法是不是打算讓屍體吸收酒里的養分,然後又用作它途。」
李教授搖搖頭,繼續說∶「這我就不知道,後面查了許多的資料,終於在某本古籍找到了這種奇特葬禮的來源。」
「古籍上就一句話,甍葬,以酒養氣,屍可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