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老不死的,在我們這裏這麼放肆?活膩歪了吧!」
閻泉爆喝沒多久之後,一群七八個手裏拿着鐵棍,紋着大花臂的壯漢走了出來,滿臉怒意的盯着站在他們面前的肇事者。
「暗夜堂的人死完了?就剩你們這幾個上不了台面的玩意了?」閻泉看到出來的幾個壯漢,眼皮子都沒抬一下,臉上滿是不屑。
「老東西你是在找死,今天不把你滿嘴的牙都給打掉,我就不叫黑狼!」聽了閻泉的話,那群壯漢中,一個穿着背心,長着滿滿胸毛的大漢走了出來。
他面色猙獰的看了看面前的老頭子,手中的鐵棒對着閻泉的臉上就揮了過去,煞氣騰騰,凶戾無比。
風聲呼嘯,這個胸毛壯漢根本沒有留手,一出手就想敲掉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老頭子滿嘴的牙齒。
就在這時,一聲爆喝從地下賭場中傳了出來,「住手!」
緊接着,一個穿着短褂的中年男子就迅速躥了出來。
不過,他這個時候喊住手已經晚了。
看着面前出手狠歷的胸毛壯漢,閻泉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殺氣,他化拳為掌,對着面前的胸毛壯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了過去。
啪!
在周圍人驚懼的目光下,那個囂張胸毛壯漢就好像一隻陀螺,在空中旋轉了不少圈之後,『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和胸毛壯漢一起被抽飛的,還有他那滿嘴的大黃牙!
此時的胸毛壯漢歪着頭昏死在了地上,他的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清晰的巴掌印浮現了出來,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血絲。
那樣子真的是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而這,還是閻泉留手的結果。
不然,以閻泉真正的實力,這貨早就被一掌打爆腦袋了。
那個穿着短褂的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對方的這一巴掌,不僅僅打在了他手下的臉上,也打在了暗夜堂的臉上。
要不是看面前的老頭氣息隱晦,深不可測,恐怕他現在直接就出手了!
不過有着暗夜堂做靠山,這個短褂中年人底氣還是很足的。
他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氣,來到了閻泉的面前,義憤填膺的抱拳道:「不知道前輩是何人,和暗夜堂有何仇怨,一上來辱罵我暗夜堂不說,還下此重手。如果前輩不給一個合理說話的話,我馬飛就算是拼上性命,也得要一個公平!」
「一個內勁期的小傢伙,現在都敢在我面前要說法了……看來我沉寂了這麼久,已經有人不認識我了!」
聽了短褂中年人的話,閻泉面無表情搖了搖頭,隨即腳步微移,一拳就打中那個短褂中年人的小腹丹田處。
砰!
一拳之下,馬飛發出一聲悶哼的聲音,倒飛了出去。
閻泉的喜怒無常,讓那個馬飛措手不及。不過就算他有所準備,在兩個大境界的差距之下,他也根本不可能躲得過去。
旁邊看着的趙大寶雙手環抱,一副隔岸觀火的做派。
他可以看的出來,這一拳閻泉用的是巧勁,只是震碎了那個短褂中年男子的丹田真氣,沒有傷及他的經脈。
這種對於力量的精準掌控,看來閻泉已經半隻腳踏入了入道境,距離突破不遠了。
「你……廢了我的修為?」感受到體內空蕩蕩的丹田,短褂中年人不復之前的淡定平靜,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頭,語氣苦澀且驚恐的問道。
閻泉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着地下賭場的入口,他可以感受到,正有好幾股不算弱的氣息在快速接近着,畢竟是一個分舵,還是有着一些負責鎮守的高手的!
只可惜僅僅是幾個凝罡境的武者而已!
這點實力,在普通人眼裏確實是高手,但是在他的面前,還是有點不夠看的。
嗖!嗖!嗖!
三道人影從地下賭場中躥了出來,兩個長發中年男子,還有一個穿着道袍的道姑。
在看到躺在地上的馬飛之後,那兩個長發中年人勃然大怒,頭髮氣的都要豎起來了。這裏是暗夜堂的分舵,什麼人敢在這裏大打出手,還廢了他們暗夜堂人的修為?
不過在他們看到氣息如淵似海的閻泉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