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場,然後再飛快的趕往刑偵隊法醫科。
看來有錢就是就方便,想去哪兒,都能讓時間毫不浪費的對接。
一路上,她頭痛欲裂,父親的死跟凌璽的謀殺案有關嗎?
因為那天父親聽到罪犯跟凌璽的爭吵,所以殺人滅口?
趕到法醫科,孫靜雅一直在那裏等她,說屍檢結果還沒有那麼快,知道她肯定為伯父的事着急,會趕到這裏來,所以就在這裏等她,讓她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她的公寓因為要勘察取證,裏面的東西都要保持原樣,她只能暫時找個賓館住下。
慕臣風說:「去我的公寓吧,那裏寬敞,只有我一個人住。」
他在湖榕路的公寓的確很大,上下兩層,估摸着有兩百多個平方,進門口有一個大花園,二樓上還有個觀景露台,她問:「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會悶得慌嗎?」
&時找得急,這是朋友的房子,將就一下。」
他直接帶她去客房:「你將就一下,本來是想讓你住主臥室的,那裏朝向好,但又怕你嘰嘰歪歪的,說我要點你便宜。」
她沮喪的垂着頭:「我一點睡意都沒有。」
&就吃點東西。」
一接到電話,他們就馬不停蹄的往c市趕,連午飯都還沒有吃。
慕臣風打電話叫了外賣,只是將就一頓,他卻要了火鍋,再加上配菜,一大桌子,她說:「太多了吧,幹嘛這麼浪費!」
&正你也睡不着,就慢慢吃吧,說不定吃完了,岳父大人的報告也就出來了。」
他給她夾菜:「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火鍋。」
她夾起一塊肥牛片塞進嘴裏:「我又沒跟你吃過飯,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火鍋?」
&的前後左右都是我的眼線,你一天遇到過哪些人,幹過些什麼,吃過些什麼,我都清楚。」
她小聲的嘀咕着:「真是閒得慌!」
&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執着,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會用盡全力的去爭取。」
白佳佳低頭吃着東西,有水滴滴落在油碟里,泛着微微的漣漪,慕臣風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輕輕的抬起來,一滴淚珠從她眼眶裏輕快的滑下來。
慕臣風嘆着氣:「岳父大人出了這樣的事,我們更應該堅強起來,找到兇手,讓岳父大人瞑目。」
正吃着,蕭延突然打電話進來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平息着情緒,才慢慢接起來。
蕭延問:「佳佳,你還好吧?」
她想得到他的安慰,他寬厚的肩膀,是她在孤獨悲傷時,最想停靠的港灣,她正想開口說已經回到c市,就聽到電話那裏傳來蕭蔓嬌柔的聲音:「延哥哥,再幫我拿一碗湯吧!」
她的鼻子發酸,眼眶更紅了,她說:「我沒事,你忙你的吧。」
她用力的掛上了電話,把手機扔在一邊,繼續埋着吃東西。
慕臣風看出些端倪,低下頭,嘴角有掩飾不住的微笑。
贏廣漢的屍檢結果第二天就出來了,他是突發心臟病去世的,在公寓裏也沒勘察出任何他殺的痕跡,從廚房只洗了一半的碗筷來看,當時他正在廚房洗碗,感覺到心臟不舒服,就往客廳去,公寓的電話和手機都在客廳里。
他在距離座機電話不到一米的地方倒了下去,他當時肯定是想打電話求救的,因為親人對他的關注太少,他去世了三天,才被發現。
工作人員把從贏廣漢衣服口袋裏找到的東西交還給她,一把她公寓的鑰匙,一個破舊的錢夾,錢夾里只有一百多塊和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家人的微笑。
如果她們對屍檢結果沒有異議,就可以辦手續把遺體領走,入土為安。
從法醫科回來之後,白佳佳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午飯晚飯都沒有吃,慕臣風放心不下,叫她開門,她不肯,情急之下,他只好把門給踹壞了。
劇烈的踹門聲,讓躺在床上的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慕臣風趕緊上去掀開被子,她緊閉着眼睛,臉上全是濕濕粘粘的淚痕,她胸口高低的起伏着,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握住她的手:「佳佳,以後我會照顧你的。」
她半睜着眼睛:「我以前巴不得他快點死,他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