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這份高瞻遠矚、未雨綢繆,真真是讓人驚嘆。
玉樓春想見父親的念頭此刻更強烈了,她壓了壓,不願讓其他人再陷入無奈和愁緒里,遂笑着看向最後面,那幾個人她都熟悉的很,不過今日神色都顯得嚴肅了些,就是瑞安,都看着老實安分了不少。
金良見她看過去,也笑着道,「小姐,那幾個小子就不用介紹了吧,您都認識,瑞安,月明,阿武,珊珊,就我家那小子不在,不過您見不見也是一樣,那小子跟石頭一樣,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阿武接口,「金爺爺,哪有您這麼說自己孫子的?阿銳只是不愛說話罷了。」
金良笑罵,「我說他幾句,你倒是還不樂意了,我就知道,你倆是一個脾性,拙嘴笨舌的,幸好小姐大度不嫌棄。」
阿武噎住,不知道怎麼再說好了。
花伯瞪他一眼,「還真是拙嘴笨舌的。」
阿武更加無言以對,臉上漲紅。
扈庸解圍,「阿武在小姐身邊護衛安全,就該這般沉穩安靜,我看這性子極好,年輕人整日嬉皮笑臉、油嘴滑舌的有什麼好?」
這話落下,瑞安就撇着嘴委屈的問,「爺爺,您這是在拐彎抹角的罵我嗎?」
扈庸瞪他,「你知道就好,也不知這性子都是隨了誰?」
扈村長尷尬的笑,「爹,是兒子沒教育好,縱的他這性子歡脫了些。」
扈庸不滿,「念北就安安靜靜的挺好,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把他和念北一起送上山。」
扈村長老老實實的挨訓,「爹說的是。」
可瑞安就不安分了,瞪大眼,很驚異的道,「啊?那我豈不是要和哥爭寵了?還是把我倆都送給小姐,哎呀,可我現在有女神了呢,我對女神的感情可是忠貞不二的……」
聞言,年紀大的人就都尷尬了。
扈村長汗顏,都不知道怎麼教訓這個不省心的兒子。
一直垂首沉默的華珊珊低聲警告,「閉嘴!」
瑞安委屈的咕噥,「人家剛剛的表白是發自肺腑的,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破了我的……」
阿武猛烈的咳嗽起來,把那些少兒不宜的話壓了下去,「咳咳……」
見狀,花伯眼神眯起來,看向扈庸,你家孫子竟然覬覦老子孫女?
扈庸面不改色,淡淡的道,「不管我的事,我一直在暗室里待着。」
花伯堵了一下,「你……」
華珊珊這時淡淡的開口,「爺爺,您放心,他不是我的對手。」
聽了這話,花伯得意而欣慰的笑了。
扈庸涼涼的眼神就看像瑞安,「你這些年就只學會做菜了?」
瑞安眨眨眸子,眸子裏有狡黠閃過,「爺爺,武功好不見得就是贏家,有時候拼的是腦子,孫子的機智您還信不過?」
扈庸點頭,安心了。
花伯再次瞪眸,「小子,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揍的你腦子不好使了?」
聞言,瑞安狀若害怕的藏到華珊珊身後,雙手還不忘吃她的豆腐,放在她的胳膊上,「女神,救命……」
華珊珊一個轉身,甩手,就把他扔出去了,「滾!」
瑞安倒退了好幾步才站住,捂住胸口,泫然欲泣,「女神,你好粗暴,人家還鮮嫩,等以後……」
華珊珊眯起眼,拿出隨身攜帶的飛刀來。
瑞安見狀,嗷的一聲,飛快的抱頭跑了。
花伯氣罵了一聲,「這混小子,規矩都學到哪裏去了?」
金良這時也搖頭,「我看他們幾個啊,還是月明這性子最好,既不鬧騰,又不沉悶的。」
聞言,玉月明不好意思的笑笑,乖巧的道,「謝謝爺爺誇讚。」
玉山這會兒笑着道,「金叔可別誇他,他也不是個省心的,倔着呢,非要來京城讀什麼電影學院,就他那腦子,在那個大染缸里能走幾步?還不得讓人吃得骨頭都不剩?」
玉月明不樂意的抱怨了,「爸,哪有您這麼說自己兒子的?我姐都說了,我那叫赤子之心,是稀有品種,您不信,問姐……」聲音一頓,看着玉樓春親昵的笑,「是不是啊,姐?」
玉樓春笑着點頭,「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