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把後院打理好啊,怎麼打理後院?你以為是耍心計啊,那玉家能容得下?」
蕭何懵了,「那不然呢?電視上不是都這麼演,一群女人各種爭寵撕逼……」
魏大聖呸了一聲,「那能一樣嗎?玉家幾百年什麼時候出過那樣的事?玉家的門風嚴謹着呢,要和諧好不?怎麼和諧,還不就是正室必須賢惠大度,懂得平衡之道,要是正室整日裏就會耍心計,打壓妾室,那玉家還不亂了?」
蕭何恍然,「喔,我懂了,也就是說秋白想要當正室,就得大度能容唄。」
魏大聖點頭,「那是必須的。」
「可秋白能做到嗎?」
「做不到也得做,除非他不想當正室,你沒看到念北的舉止風範啊,那都是依着正室的標準來的,秋白能沒有壓力?再說還有慕容老爺子呢,他一輩子最大的遺憾,便是沒有正大光明的進玉家的門,你說,他能不寄希望於自己的孫子?平時耳提命面的能少的了?」
「唉,這麼一說,秋白也真是怪可憐的。」
「可憐啥?能當玉家九小姐的正夫,多少人都搶不來的好事好不?今天這一出之後,玉家的九小姐,那身份地位比京城任何一家豪門小姐來都要尊貴,唉,若不是當初表弟弟捷足先登,我都想……」
蕭何警告他,「你不要命了,敢和向大少搶女人?」
魏大聖驚嚇的掃了眼前面的向大少,不敢再言了
。
兩人身後,蘇思遠漫不經心的跟着,眼眸明明暗暗,無人知道那裏面晃動着的是什麼。
從安德堂到安和堂,大約十幾分鐘的路,沿路上景致風雅,一磚一瓦拙樸而大氣,處處彰顯着百年世家的風範和底蘊。
莊墨和蘇茂恆一直看得入迷,兩人都是對古物有着超乎尋常的熱愛,如今身在其中,如何不激動?
蕭左年跟念北走的近些,低聲問了一句,「暖玉這些年過得可好?」
念北含笑道,「夫人很好。」
蕭左年感慨道,「過的好,我就安心了,這些年,我一直害怕,怕後悔當初幫她離開京城,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對還是不對,萬一她過的不好,或是去找人的路上,有點什麼閃失,我豈不是要悔死?」
「您多慮了,夫人離開京城後,主子便讓人去接着了,夫人並沒有受苦。」
蕭左年訝異,「你是說,你家主子知道暖玉離開?他怎麼會……」
念北笑着解釋,「主子雖然人在秦嶺,可京城的一舉一動,他老人家還是知道的,尤其是對蕭家的關注,更上心些,夫人動了離開的念頭,主子便讓人在京城外等候了。」
蕭左年更驚異了,「難道你家主子和暖玉那些年有過來往?」
念北點頭,「有過書信來往。」
蕭左年默了片刻,才嘆道,「我該早就想到的,兩人該是有接觸才是,若不然,只憑一紙婚約,只憑他們幼時見過的一面,暖玉怎麼捨得離家出走?」
念北只是聽着,沒再接話。
蕭左年忽然想到什麼,又不解的問,「對了,既然暖玉三十年前一離開就找到你家主子,那怎么小樓才這般小?」
依着兒子跟他說的,小樓今年才二一歲,那推算下來,也就是說兩人見面後隔了近九年才生了小樓,九年啊,兩人那時候都過了四十不惑之年了,怎麼就沒早一點?
聞言,念北卻沒有回答,「抱歉,這個問題念北實在不便說,那是主子和夫人的私事,還是等主子和夫人回京城後,您再問吧。」
蕭左年剛剛也是心急了些,這會兒也覺得自己問的有些不妥,遂點頭,「好,那可否告知,他們兩人何時回京城?」
念北道,「年前便會來了。」
「好,好,趕在年前來好,那樣就可以過個團圓年了。」
「是的!」
一行人到了安和堂時,裏面的宴席早已準備妥當,佈置講究的大廳里擺了三張桌子,桌面上的一應用具皆是玉石所做,桌椅是上好的古木,雕刻着典雅的花紋。
周圍穿插着幾盆花木,碧綠的枝葉,生機勃勃。
正堂迎門,掛着一幅山水畫,大氣磅礴、雄渾有力,令人心神一震,旁邊還提着龍風飛舞的墨跡,望之
第七十六章玉家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