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想太多。」
&後愛過一個人嗎?」鳳亦然深吸一口氣,他心裏不舒服,這是從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皇后淺然一笑:「亦然,你有更重要的事情,母后希望你活着,懂嗎?」
掙不到王位,就只有死路一條,沒有任何人能容得下先太子……
鳳亦然閉上眼睛,皇后悽然一笑:「母后知道你心裏苦,母后何嘗不是,兒啊,贏了,你的命運才是你的,否則我們母子就是放在火架上烤啊。」
看鳳亦然點頭,皇后忍不住開口:「你若是選了她,你父皇不同意,你扛得住嗎?別想太多了,天涯何處無芳草。」
鳳亦然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看的一邊的珍珠姑姑是直搖頭:「殿下是個痴*。」
皇后沉默,再也沒說什麼。很快禮部要大婚的流程什麼的都出來了,鳳亦然成了親自然就沒有那麼多念想了。
只等着新年過後成親了,韓非煙是非常不願意回相府的,畢竟現在相府都是把持在韓非語手中,韓非語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韓丞相異常的偏愛。
&痕,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是我要嫁的人不是你。」韓非語非常苦惱的開口,而玉痕公子則是深情款款:「我知道,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只要守着你,看着你幸福我就知足了。」
韓非煙進門就在花園中看到這一出,頓時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要談情說愛可要注意身份啊。避開這兩個人就直接朝着母親院落中走去。
玉痕跟韓非語分開,一個人在酒樓買醉,他到了京城才知道,韓非語竟然是丞相家的女兒,而賜婚的人更是當朝太子爺,那個刁蠻的女子竟然是安國公主,想到這裏,韓非語那高貴的出身,更不是他能夠配得上了。
一杯酒又一杯酒,不知道如何才能破壞這場婚禮,可是這婚禮又是韓非語期待的,讓玉痕心中十分的矛盾。
&兄……」忽然一道聲音傳來,玉痕朝着來人看去,卻愣住了:「這不是雲兄嗎?雲兄怎麼在京城?是來替莊內打理業務的嗎?」
雲子瑞苦澀一笑,玉痕愣住了,從前非錦衣不穿的雲子瑞竟然一身粗布麻衣,而且從前意氣風發的神情變成了現在的萎靡不振,簡直是從雲端到泥地的區別啊。
&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玉痕低聲問道,雲子瑞好不容易在京城遇到一個熟人,跟倒苦水一樣的說出了自己的經歷:「那個踐人,我對她一片痴心,她竟然從頭到尾都在算計我,害的我被師父放棄……」
&實是個踐人。」玉痕雖然跟雲子瑞不是很熟,但是也聽說過這件事情,對雲子瑞那是萬分同情,竟然碰見個這種女人:「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雲兄錯付他人啊。」
玉痕雖然不好再說什麼只能看着雲子瑞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別說我了,如今如此潦倒,倒是玉兄,你怎麼會在京城?」
江湖畢竟跟朝廷不同,沒有那麼重利,而且玉痕武功高,師父還是一位隱士高人,錢財什麼的並不十分放在心上:「我也是為一個女子而來,不過她馬山要嫁給別人了,她人十分好,她所愛之人愛的卻不是她>
&這回答倒是讓雲子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雲子瑞猶豫了半響,方才開口:「其實我有件事情想擺脫玉兄。」
&兄但說無妨。」玉痕豪爽的開口,雲子瑞面露喜色:「我師弟最近已經到了京城,子離和你關係不錯,我想讓你幫我跟子離見上一面,好跟我師父求情。」
&事,我若見到子離,必然會跟他提起。」玉痕滿口答應,卻見雲子瑞忽然怔住,呆呆的看着窗外,一個女子從下面走過去,絕色傾城,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雲兄,別想太多了,雲莊主恐怕是早就認清楚她是什麼人了,才想讓你迷途知返。」
雲子瑞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傷痛,他將心捧到她面前,卻只換來踐踏,可是若不是師妹,若不是師妹,他和姜霓就不會這麼痛苦,姜霓就不會接客,不會*,都是雲依依……
&兄?」玉痕喊了一聲,雲子瑞回神:「玉兄,我這幾日住在卻城西的客棧,你若是有消息就到那裏去找我。」
玉痕點點頭,看着那曾經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落魄的離開,不由的勾勒出一抹冷笑,從前雲子瑞天賦高,武功好,但是被人更多追捧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