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那野種打我們兒子!欺負我們母女!」
和梁怡菊母子不同,黃征性子比較溫和,他沉着臉道:「余超,你最好把事情講清楚!」
「事情很簡單,你兒子品行敗壞,想偷看女人上廁所,我替你打了他一巴掌。」余超平靜地說道。
聽完事情的起因,黃征瞪了胖子黃池一眼,然後安慰梁怡菊道:「老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也別鬧了。」
「我鬧?你認為我在鬧?」梁怡菊立即收住眼淚,狠狠地打了黃征一巴掌,「沒用的東西,淨和外人欺負我!」
打完黃征,梁怡菊拉着黃池往外走。
黃征正要追出去,余超淡淡地說道:「黃征,你最好去做個親子鑑定。」
黃征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沒時間問余超為什麼這樣說,匆匆去追梁怡菊母子。
余超為何要說這話?因為他注意到,胖子黃池和駿卓酒店的總經理何大鵬長得很像!很有可能,黃池並不是黃征的親生兒子。本來余超也不想去理這事,但黃征為人還算老實,他不想一個老實人不僅被梁怡菊戴了綠帽子,還幫別人養兒子。
一場亂鬨鬨的鬧劇,以梁怡菊一家提前離開而收場。
「兒子,你做得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梁梅把兒子拉到角落,板着臉問。
「媽,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啊,就當那個磨惡人的惡人。這樣你們才能安安心心當好人嘛。」余超笑着道。
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梁梅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院子裏太過吵鬧,余超帶着蘇晴蝶和勞心蘭出去,來到外面的田野上。
水稻抽穗,花菜青青,蝴蝶飛舞,田野里一片生機怏然。
長滿小草的田埂上,勞心蘭快樂地采着野花編織花冠,余超和蘇晴蝶在後面漫步。
「超,心情好些了嗎?」蘇晴蝶望着余超的背影,心疼地問,她知道余超其實並不好受,攤上那樣的親戚,任誰都覺得遭罪。
余超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氣,說道:「晴姐,我沒事。你打過野兔嗎,待會我帶你上山打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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