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花梨憤怒離開。
之後花梨就再也沒有踏進過歐陽府。
鍾氏的心裏其實一直都很崇拜花梨,若不是因為歐陽落晨,其實花梨還是鍾氏的偶像,畢竟,像花梨那樣的奇女子,真的很少見。
不僅才情好,還有經商的本事,以及那些稀奇古怪的創意,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怕是男子也沒有幾個能比上她吧!
更可況她還是一介女流,花梨很大程度上為驥國的女人做了主。
誰說女子不如男,花梨便是其中的典範。
鍾氏來不及去想這些亂起八糟的事情,沒有猶豫,直接端起桌上的君子蘭便扔到了一旁的水池裏面。
事情發生太突然,歐陽落晨來不及阻止鍾氏,花盆已經到了水裏。
君子蘭一落水,那泥土和花以及花盆便已經層層分離。
君子蘭直接浮在水面上。
歐陽落晨見此直接跳下了水。
這一舉動讓鍾氏還有一旁的丫鬟小廝們都尖叫了起來。
池塘裏面的水並不深,但這個天氣,水裏面有些涼。
歐陽落晨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把君子蘭和花盆撿了起來,慢慢的走上岸。
而歐陽落晨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
「你這是做什麼?天氣這麼冷,你這樣會生病的。」鍾氏很愛歐陽落晨,剛才這樣做,也只是因為心裏酸得慌。
「誰叫你碰我的花?」歐陽落晨心裏滿是憤怒。
這是花梨留給他的唯一念想,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養活。
鍾氏心很痛:「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過去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留下一盆花有什麼用?你要是真的捨不得她,當年又為什麼要放手,你這樣每日對着花,有什麼用?」
歐陽落晨抬起頭憤怒的看了一眼鍾氏,隨後便蹲下來,在花園裏面用手挖出浮土放進花盆裏面。
一旁的丫鬟小廝一個個的都擔憂的看着,但沒有歐陽落晨的話,他們誰敢動?
歐陽落晨把花栽種好,這才轉身看着鍾氏。
鍾氏已經擔憂到要死:「落晨你去把衣衫換了再說吧!」
「走開!」歐陽落晨有些憤怒。
鍾氏見到歐陽落晨這樣說,也不動,而是一臉堅決的看着歐陽落晨:「我就是不走。」
說完,又對着後面的丫鬟小廝說道:「你們都給我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一個個丫鬟小廝聽到這話,紛紛退下。
鍾氏這才抬起腦袋看着歐陽落晨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憤怒,但我的心裏何嘗不憤怒,花梨已經是皇后了,你就清醒清醒吧!我不求別的,我只求你給我一個孩子,為了我,為了歐陽家,你若是當年真的捨不得,又何苦放手,你娶我回來這麼多年,我那一天是過得開心的,你若是真的不喜我,何苦不休了我,這麼多年我獨守空房也夠了,娘親給我施壓,我又要想方設法的討好你,我難道是欠你們一家的?」
鍾氏此刻的樣子,讓歐陽落晨看着有些心疼。
把花盆放下來,歐陽落晨仔仔細細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賢良淑德,清新雅致,一切都很好,似乎真的找不出什麼缺點。
想到鍾氏這兩年對歐陽家做出的貢獻,歐陽落晨突然覺得很對不起鍾氏。
「你給我一點點時間,我好好想想。」說完歐陽落晨抱起地上的花盆便直接離開。
因為這個插曲,歐陽落晨便是一病不起。
鍾氏一直在歐陽落晨的chuang邊悉心照料。
人都是有感情的,本來那日的事情,就讓歐陽落晨心裏對鍾氏有了愧疚,現在見鍾氏依舊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心裏更加的覺得愧疚難當。
漸漸的自然能夠發現鍾氏的好。
終於兩人之間的關係漸漸的緩和,彼此之間的關係也近了一步。
屋子裏面。
鍾氏把重新栽種好的君子蘭抱進了屋子裏面。
「落晨我把君子蘭換了一個花盆,以前的花盆小了。」鍾氏心裏也看開了,她幹什麼要為了一盆花吃醋。
人家花梨對歐陽落晨有沒有一點點的愛意,這些純屬都是她自己在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