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即便模樣再糟糕也能惹得申屠城主情難自抑,來吧,我可以獻身。」拍拍手,她隨後張開雙臂,真的要獻身。
「別淘氣。」自然知道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申屠夷也不受她誘惑。
「你害怕?我都不害怕你害怕什麼?來,我有法子。」眼睛亮晶晶,更像兩個鈎子,勾的申屠夷愈發難以自控。
下一刻,他起身,果真信了她。
笑眯眯,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人,葉鹿也坐直身體,仰頭瞅着他,她驀地張開雙臂,「抱我。」
幾不可微的挑眉,申屠夷俯身將她抱起來,然後順着她的指示,朝着樹林深處走去。
安慰他的法子有很多,而且葉鹿也早就想試試了,但礙於沒有機會。
眼下,這就是實踐的機會,並且,很成功。
傍晚,申屠夷抱着葉鹿返回了陵墓,燈火通明,人也來來往往,眼下這裏看起來倒不像是陵墓。
從帝都送來的嬤嬤精通照顧孕婦,無論是吃的還是穿的,她們都準備的特別好。
湯,小菜,味道鮮美,即便葉鹿吃得少,但也讚不絕口。
由此,葉鹿對龍治可是誇讚不已,她這個姐夫別看日理萬機,這些小事做的也格外細心,甚至比麥棠還細心。
聽到她夸龍治,申屠夷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他不喜歡聽她誇別人,他兄弟也不行。
「幹嘛那麼看我?我只是順嘴夸一句而已,又不代表我會移情別戀。」躺回床上,葉鹿笑眯眯,她真的喜歡逗申屠夷,儘管他始終冷臉沒什麼表情。
「不會移情別戀也要閉嘴,這些話你在肚子裏對自己說一遍就行了,沒必要說給我聽。」不順耳的很。
噗嗤笑出聲,葉鹿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以後我只說給自己聽,有什麼話都說給自己聽。譬如,申屠城主如此威武這種話,我也說給自己聽。」
看向她,申屠夷的眼神兒化為了眼刀,葉鹿偏開身子作勢躲避,配合的萬分好。
笑意浮上眼眸,申屠夷走過來,旋身坐下,抬手罩住她的後腦,微微用力將她攬入懷中。
低頭,他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休息吧,我把今日送來的簡報處理一下,便過來陪你。」他很忙,只是一直在擠時間,擠出來的時間用來處理事物,剩餘的時間都花在了葉鹿身上。
「去吧,你不用整日不眨眼的盯着我,我現在沒事了。」葉鹿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則順着他的袍子往他腿間滑,嘴上說着正經的話,手上卻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兒。
申屠夷看着她,入鬢的眉緩緩揚起,「在我看來你也的確是好了,淘氣。」任她的手亂摸,他倒是沒阻止。
嘿嘿笑,葉鹿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處理完事情順便把鬍子也颳了,扎死我了。」
摸了摸她的頭,申屠夷起身離開,身形魁偉,而且看起來比前段日子輕鬆多了。
葉鹿也不禁眉眼彎彎,看他輕鬆,她心裏也跟着輕鬆了許多。
躺下,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幾分無力感襲來,其實她看起來精神不錯,但是力氣卻沒有太多。
就好像她的力氣被抽離了一大半似得,她現在除卻走走路之外,再做其他的事情完全做不了,因為沒力氣。
這種情況已經比流血好太多了,所以她也沒說出口,任何人都不知道。
因為申屠夷,他時時刻刻都在惦記她,所以,那咒也一直在尋找機會攻擊她。
所幸此時身處這個陵墓,能夠化去一些,否則,難以想像還會發生什麼。
輕撫着小腹,感受着肚子裏那個小生命,雖不知他此時是個什麼模樣,但想來應該很安逸,睡得很香甜吧。
翌日,深入陵墓深處的許老頭回來了,這陵墓很大,許老頭一去就是兩天。
身上都是灰塵,這陵墓年頭太久了,想乾淨的一塵不染那也是不可能。
「如何啊?陵墓深處住的是誰?」葉鹿撥弄着盤子裏的堅果,其實她不愛吃這東西,但是又必不可少。
放下拐,許老頭拍了拍衣服,灰塵四起。
「不管住的是誰也已經死了,但這地方確實不錯。只是,對於申屠城主來說,這裏的玄妙等同於無。」所以,也抵
164各自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