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食了。
秋菊說道:「不懂沒關係,我來教你,自從搬到稻香谷後,谷主,夫人和准少夫人的飲食起居,都是我一個人負責,所以廚房裏的活兒,我卻是十分在行了,就連十分挑剔口味的谷主,也稱讚我炒的菜,味道不錯,差點趕得上曾經開過酒店的少谷主了!」
「什麼叫做准少夫人?」英子可不懂這個稱呼是什麼意思。
秋菊說道:「冬梅和少谷主已經訂了親,但尚未結婚,就只能叫做准少夫人,要等成親後,才能叫少夫人,懂嗎?」
「那我要等兩人成親後,才能叫嫂子?」英子說道。
秋菊說道:「對!你現在只能叫准嫂子!」
「什麼叫做結婚?」英子又問道。
秋菊羞澀地說道:「結婚就是相愛的男女,睡在一起,稱為結婚!」
「那我曾經和哥睡在一個山洞裏,那算不算結婚?」英子問道。
秋菊一聽,立刻用手捂住她的口,小聲地說道:「你這個蠢貨,人家冬梅和少谷主睡在一起,那是夫妻,你倆可是兄妹啊!能同樣嗎?」
兩個人的臉上都紅了,一直紅到耳根,秋菊羞於啟齒,也不敢解釋得太多。
進廚時,秋菊先用電飯煲煮飯,然後用煤氣灶燒水,她讓英子一手抓雞腳,一手抓住雞的兩隻翅脖,然後用菜刀的利刃在雞的脖子上一拉,鮮血立刻象噴泉一樣冒了出來。
待雞斷氣後,放進一個塑料盆中,澆上半開的水,燙過後,便可以把雞毛拔下來,用菜刀在雞屁股的下面切個口子,把雞的內臟取出,清理乾淨後,便可以放到鍋里去煮了。
英子目睹了全過程,知道原來是這樣殺雞的,不是象在大森林那樣,連毛一起放在火上烤熟的,她又學到了一門技術。
等把雞煮熟後,秋菊用菜刀切開一塊塊放在碟子上,然後澆上香油,一道香飄四溢的「白切雞」,就算完成了,引得英子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