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妝直接換上衣服上戲都行。」她說話時那個『姐』『年輕』『天生麗質』幾個字音節壓得格外重。
成功讓讓為了個妝容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並且已經三十來歲還是三四線顏禹安的徐莎和胡穎臉色一黑,徐莎最先沉不住氣啪的放下把玩兒的手機,朝安朵豎眼:「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安朵眨眼一笑,霧靄的眸子輕輕一眨水霧蒙蒙的勾人心魄,嫣紅的唇瓣輕輕上揚,看起來無辜極了但眼中露出的冷淡卻擺明了是怎麼回事。
徐莎氣的騰的就要站起來,哪知道正好小西在給她第三次編頭髮,扯得她頭髮撕拉一拉,咔咔咔的就斷了無數根,徐莎痛得捂着腦袋尖叫了一聲:「你作死啊,這麼用力。」
小西被罵得一愣,再好的脾氣也被這兩個蛇精病折騰光了,壓着嘴角上翹的幸災樂禍,扁了扁嘴輕吾道:「徐姐這可不關我的事,我不是一直都在給你編辮子嗎,這不是你突然站起來,怎麼會這樣?」
「你!」徐莎豎眉,還算美艷的一張臉氣得一變:「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倒霉了?」
「我可沒這麼說,徐姐你可別冤枉我。」小西捏着梳子臉蛋上滿是無辜,心裏刷屏似的在哭泣。嚶嚶嚶,她好可憐、好無辜,這兩個奇葩有病啊,嫉妒人家想找茬,還拿她作筏子。這會兒吃了虧,還要拿她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