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無法引起她的絲毫情緒,她聽到自己淺笑一聲,淡漠回答:「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都是因為你!」林辰嘶聲力竭的嘶吼着:「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安朵一言不發就要掛斷電話,然後報警。卻在掛斷電話的時候,聽到林辰冷聲說道:「我這裏可有封景虞的電話,你說我要是告訴他你的身份,他會有什麼表情?」
安朵握緊了手柄,眼中冷光泛濫:「你在威脅我。」
「算不上威脅。」林辰啞聲而言,忽然低緩下了語調:「只是阿卿,我知道我逃不過了,在我死之前我想見你一面。你也不想他知道你原本的身份吧,只要你答應我,我就什麼都不說,好不好。」聲線低緩,像是在哄着情人一般。
安朵臉色難看,對他這些話簡直是作嘔:「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噁心。」她從沒想過瞞着封景虞,林辰用這個威脅她,還真是打錯了算盤。
「你知道我在哪裏的,來見我一面,然後……應該就沒有然後了。」
安朵沉着臉一言不發的將電話掛斷,深呼吸口氣卻是將咖啡杯放下,起身回了臥室。保姆阿姨看着她從接了電話後臉色就頗為難看,站起身擔憂的看着臥室門口,見她換了外出的衣服出來,頓時一愣:「二小姐,這麼晚了外面還在下雨,您去哪兒?」
「出去有點事。」安朵輕描淡寫,穿着一身簡單的淺灰色運動套裝,戴着帽子。雖然不被他威脅。
保姆阿姨皺着眉想阻止,但到底沒說出阻止的話,但是走到玄關處給她拿了把傘,提議道:「要不然敲下隔壁的門,讓他們跟着您去,有人在身邊也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