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皮膚的那層濕噠噠的裙子內襯有多不舒服,皺着眉頭連忙坐起身來拿起旁邊的毛巾就開始擦,但毛巾剛碰到脖子,就被人一把抓住,封影帝似笑非笑的聲音隨之傳來:「潑酒這麼爽,何必這會兒就擦乾淨呢?不如多享受一會兒?」
安朵被他的聲音唬得一個哆嗦,眼皮一跳崩潰的抽搐着嘴角,強行辯解:「今晚真的是意外,他們先潑我的,然後我……」
「然後你當然得潑回來是不是?」封景虞自己拿了一張毛巾擦着脖子上的酒水,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嫌棄的皺起眉來。
安朵一下子啞口無言,再次咳嗽一聲,艱難辯解:「這真的是意外。」
封影帝擦了一會兒,發現那一片濕潤的痕跡和味道根本消除不了,甩手將毛巾丟到一邊,扭過頭來看向安朵。從她濕透了毫無髮型可言的頭髮、再到額頭和以及睫毛上的水珠,她眼皮輕輕一眨,在燈光映襯下那雙瀲灩的眼睛和晶瑩剔透的水珠交相輝映,漂亮得像是無價的星光。
他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怒火微滯,目光再次往下。從安朵水霧沾染的尖尖下巴到緋紅的唇瓣,再到下方纖細的脖頸和在因為渾身濕透而貼身的長裙襯托下越發清晰的凹凸有致的身材。
鎖骨往下,幾滴水花不自覺的順着弧度落下去,封景虞眼睜睜看着一地水花落了進去,在白皙柔軟的之中消失無蹤,再往下是越發清晰的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