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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場上足有數百人,白衣少女站在最前面,低垂着腦袋一言不發。面對周圍那些人的嘲諷話語和冷漠態度,她只是以纖纖玉手捏着的衣角,略顯委屈。
姜小凡蹲在遠方的巨石後,微微嘆了口氣。
「繼續!」
石碑前的褐發老者開口,聲音依舊冷淡。
演武場上陸陸續續的有人走上前去,他們做出的動作和之前的白衣少女一樣。只不過結果卻是不一樣,這些人中,最差的都讓石碑綻放出了三種神彩。
「天才少女才兩種神彩,嘖嘖……」
「我仙月族隨便一個人都能讓祖碑綻放三種神彩,可是我們一族的天才,號稱可以改變歷史的人,居然只能讓祖輩綻放兩種神色,簡直就是浪費我族資源!」
「就是,如果那些給我,我一定能讓祖碑綻放五種神彩!」
「我也是!」
「這麼多年來,真是暴殄天物了,浪費在了一個廢材身上。」
周圍又響起了譏笑聲和不屑聲。
從演武場上走下的人神態囂張,話語中滿是不屑和惡毒。有些人在走過白衣少女身邊時甚至故意去擠她,幾個人一起,很快就又將白衣少女推翻在了地上。
姜小凡皺了皺眉頭,對這些人的舉動很是反感。
他朝着地上的白衣少女望去,這個十七八歲的白衣少女顯得很柔弱,儘管有着絕世的容顏,可是卻很卑怯。面對着族人們的擠兌,她依然只是默默的忍受。
「實力啊……」
姜小凡搖頭,對白衣少女又多了幾分同情。
如果她有強大的實力,如果她能讓那所謂的祖碑綻放出五種以上的神彩,如今站在這個地方的人就不會對她如此了。如果她能讓祖碑散發出璀璨的神光,對她,他們只能是賠笑和阿諛奉承。
說到底,修士間還是實力決定一切。
演武場上熙熙攘攘,一個人上去,很快又走了下來,而後又有新的人走上去。他們的動作無一不是將手掌貼在那所謂的祖碑上,用以測試各自的實力。
姜小凡雖然沒有散發出神識,但卻依然還是感覺到了這些人的修為境界。其中以那褐發老者最強,處在人皇九重天巔峰。至於演武場上的數百弟子,他們中不少人都達到了幻神境界,稍差一些的也在覺塵領域。
唯有白衣少女,僅僅只在入微九重天。
很快,演武場上的人不再走動,似乎測試已經完成。
最上方的那個褐發老者轉過身來,掃了一眼下面的人,而後將目光落在最前面的白衣少女身上,頗有些厭惡的道仙月舞,以後你不用領取家族的丹藥了,根據長老們的意思,剝奪你作為仙月族核心成員的身份。」
褐發老者此話一出,下方頓時又響起了議論聲。
「嘿,終於到了這一天了。」
「就憑她,十幾年都還處在入微境,浪費了我族多少靈丹資源啊。如果現在還能讓她繼續作為我族的核心成員,那可就真是老天不開眼了。」
「早就該這樣了。」
望着最前方低垂着腦袋的白衣少女,演武場上不少人毫不在意的聲音,對着少女指指點點,每個人臉上都掛着幸災樂禍的表情。
遠方,姜小凡沒有在意核心成員,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衣少女身上。
「仙月舞……」
他記住了這個名字,很好聽,與她很般配。
前方,被剝奪了核心成員身份的白衣少女只是抬頭望了褐發老者一眼,之後就又重新低下了頭。姜小凡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竟然有些釋然,似乎對這個核心成員的身份一點也不在乎。
「好,族會到此為……」
褐發老者開口,就要宣佈族會結束,準備讓下方的數百弟子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傳來一陣哄鬧聲,隱約間有腳步聲朝着這個方向邁了。僅僅只是片刻,一個老者和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演武場中。老者身着紫衣,精神很好,中年人則是一襲黑衣,似乎在陪同着紫衣老者。
他們身後跟着一隻數十人的隊伍,個個身着鐵甲,精氣神飽滿,散發出的氣息非常驚人。姜小凡蹲在巨石之後,看清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