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姜小凡心中怒吼。
突然，他腦海中划過一抹神光，整個人頓時一驚。
他的身體再次重聚。
「死吧聖天！」
鴻天持着一柄長劍，貫穿進姜小凡的胸膛，陰森冷笑。
姜小凡抬頭，眼神變得非常平靜，這一次，他的肉身沒有破開，左手抬起，抓住鴻天持劍的右臂，右手抬起，一拳壓下。
「你……」
鴻天變色。
「嗤！」
簡單的一拳，鴻天被轟碎，煙消雲散。
姜小凡望向四周，從胸口處將長劍拔出，一步一殘影，來到真天前方，持劍斬下。
「噗！」
真天被斬碎，消失於無形。
姜小凡面無表情，步伐再展，長劍貫穿進冥天的眉心。
不遠處，欺天臉色動容，變得很難看。
姜小凡望向它：「總有一天，我會真正殺死你們。」
「唰！」
他的步伐很快，出現在欺天身前，斬下欺天的頭顱。
這片大天地間，殺戮還在繼續，來自各個宇宙的修士在爭鋒，他看到自己的故人朋友一個個血染全身，甚至，有人戰死。
「這種事，絕不會發生！」
姜小凡握緊了手中長劍。
他閉上雙眼，長劍舉起，猛然斬下。
隨着「嗤」的一聲脆響，四周的場景出現一條條裂痕，隨即，如玻璃般破碎。
姜小凡依舊站在山谷之中，只是，谷內的霧靄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散去了。此時此刻，姜小凡渾身汗水，眼中遍佈血絲，不朽的天軀顫抖，終於還是忍不住倒了下去，雙手支撐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剛才，一切都是幻境。
「可怕！」
姜小凡暗道。
以他天道級的體魄和靈覺，竟然也會陷入到幻境中，而且，那還不是一般的幻境，他在幻境中所承受的一切傷，全部都加持在了他的精神之上，如果他不是及時發現那是幻境，最終，他的精神會崩潰，會死在幻境內。
他有些慶幸，還好對自己的輪迴之術具有足夠的自信，相信欺天等人不可能尋到被他封印了的宇宙，否則他會相信剛才的幻境就是真實，那等場面太逼真了。
他在原地盤坐了下來，在旁邊不遠處拔起幾株神藥，慢慢吞服，以此來恢復精氣神。為了不讓小村中的人發現，他只有一個夜晚的時間，必須要爭分奪秒。
半刻鐘後，他好了許多，站起身來，繼續往前走。
很快，他走出了山谷，前方又是一座高山，姜小凡沒有一絲停留，步子很快，沖入到這座高山之上。他走進山頭，翻過一條條山嶺，忽而，周邊的場景再一次生出變色，變作了一片浩瀚的宇宙。
他再次看到了欺天等人，不過這一次，在欺天等人身後，他看到一道道熟悉的身影，天龍，元始，將臣，蒼木恆，秦羅，葉溪，一個個故人朋友，此刻皆站在了欺天四人身後，以冰冷的眼神望着他。
「聖天，看看我身後，你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欺天冷漠道。
姜小凡神色平靜，心中更平靜，步伐毫不停留，徑直走向前方。
「我的部下，故人，朋友，不會有人背叛我。」
他冷漠道。
他面向欺天等人，直直走了過去，在接觸到欺天等人的一瞬間，四周的場景嗤的一聲粉碎，他依舊處在之前的高山上。他的神色很平靜，翻越過這座高山，走向仙山更深處，那裏，呼喚他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方才也是幻境，這等幻境比之前更加真實，也更加危險。
姜小凡不知道的是，在這宗幻境內，只要他生出一絲情緒波動，就會被幻境抹殺掉。一般人，若是見到部下故人和朋友立在自己敵人的身後，無論如何都不會好受，不可能保持平靜，但是姜小凡的心境非常堅定，最為主要的是，他非常相信自己身邊的人，所以在看到那等幻境時，他心裏一點感覺也沒有。
也是因為如此，他輕鬆走過了這宗幻境。
他更加不清楚，這樣的幻境，哪怕是欺天來了，也會身死道消
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神秘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