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之下。」陳嬌隨口蹙眉答道。
劉徹深以為然,緊握陳嬌的手使勁點頭:「這把朕至於何地啊!」
「陛下不要慌,我,我早就做過一個夢,神仙說,說陛下是千古一帝,匈奴不足為慮。」陳嬌一邊比劃一邊攬着劉徹的脖子又道:「韓安國也是謀臣將軍出身,七國之亂時不是勇敢的很麼,現在卻一點血性都沒有。」
「哼,人老了滿腦子都是偏安太平。不行不行,阿嬌是神仙轉世,阿嬌說朕是千古一帝朕就一定要做千古一帝,朕要將軍,要年輕能打仗的將軍!」劉徹攬着陳嬌的腰大聲說。
陳嬌馬上附和道:「對,陛下要將軍!天上的神仙都聽着,快給陛下能打仗的年輕將軍,等我陛下羽翼日豐,與匈奴決戰一場,讓這些老臣都知道陛下的厲害。」
陳嬌厭惡匈奴支持劉徹這事發自內心的,是以喝醉了酒拋開一切顧慮就跟劉徹的想法就更加契合。
「好阿嬌啊好阿嬌,還是你跟朕一條心!」
聽陳嬌連喊帶說劉徹心裏那叫一個敞快,瘋了一會有些累,靠在椅背上又低聲喃喃自語道,「不過,朕不能完全放心韓安國,他的兒子跟劉陵可太好了,淮南王很陰險,朕要防着點。」
韓安國如今是位列三公的御史大夫,總理朝中官員任免彈劾,權勢不小。他的兒子韓成安陳嬌很有印象,就是祓祭上祀在水邊與越信公主對話的青年公子,後來韓成安的翩翩風度為越信公主所欣賞,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聽越信公主的意思韓成安是想請韓安國上書太后,求取越信公主為妻。
這好好的怎麼又殺出來個劉陵?
「劉陵跟誰的關係都好啊,長安城她有不勾搭的男人嗎?」陳嬌不喜歡劉陵,聽到這個名字從劉徹嘴裏說出來就有幾分煩躁和不悅。
「她誰都勾搭?」劉徹眼眸虛虛的看向陳嬌,呵呵一笑低聲道,「朕還以為她只勾搭朕呢。」
「行了吧,你也就跟着我混了,誰勾搭你我打斷她的腿!」陳嬌一巴掌糊到劉徹臉上,力度不大,糊的劉徹還挺享受,陳嬌繼續道,「她還找過我大哥,二哥,呵,要不是君愛小,她連君愛恐怕都要去找。」
「全都勾引了?」劉徹也挺好奇劉陵哪來那麼大的精力,累不累啊。
「這個不好說,反正是去找過,拜訪過。我二哥那人你也知道,五六不着調,看見她魂都丟了,不信你問問隆慮姐姐,她今日上午才跟我說的。」陳嬌搖頭說完忽然酒勁上來燥起來,揚聲道,「你剛才說什麼,怎麼着小妖精還敢勾引你?讓我去打斷她的腿!」
劉徹連忙把食指壓在她柔軟的紅唇上笑起來,他的阿嬌這麼「寶貝」他心裏自然萬分你甜蜜,他咬着陳嬌的耳朵說:「敢勾引皇后娘娘的男人,打斷腿不夠,朕看應該這樣……」
劉徹小聲說完陳嬌黑若玄玉的眼珠轉了一圈,大概是酒後有些遲鈍,想了想才一把抱住劉徹哼道:「大壞蛋你想好事吧,什麼好事都讓你佔全了才沒門兒呢,」
劉徹笑道:「這才有意思呢,她想套朕的話,朕正好要套套她的話呢。」
陳嬌八爪魚一樣抱着劉徹,任他說什麼都不回應,劉徹喊了她兩聲見她不應,迷離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而急切,他控抑制着狂跳的心儘量溫柔的抬起陳嬌的臉才發現她已經睡着了,呼吸平穩雙頰透紅,迷人極了。
劉徹自嘲的笑了笑又恢復了幾分醉態,靠在陳嬌身上也閉上了眼睛。
陳嬌生辰過後劉徹依舊忙碌,陳嬌剛剛接手後宮也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不過幾天入了五月,天氣漸漸開始熱起來,有一天大長公主命人進宮帶話給陳嬌,趙謙回來了,趙氏的事已經處理完了。
當日下午陳嬌就見到了入宮覲見的趙謙,他在大長公主的引薦下報備宮門,以家醫的身份來到椒房殿為皇后請脈。
「趙夫人的事接過如何啊?」陳嬌與大長公主分坐在矮几的兩側,趙謙跪在前面腰背筆直,神色如往日一樣冷淡,整個人卻更加瘦削了。
「家姐已經入土,郅都大人不畏權貴,平陽長公主也已經交出那畏罪自盡的女醫屍首。」趙謙聲音寒涼,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
「這樣最好,無心呢,母冤得雪她心情也好些了嗎?」陳嬌繼續問。
「無心萬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