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這報紙的人是瘋子嗎?」賀冬雪拿着報紙氣的直跳腳,「什麼叫你是水性楊花為了錢和權拋棄前夫投入花花潺少的懷裏?還說你本來在京都大學的名聲都不好,又說什麼蘭騰芳療館都是潺少一手幫你弄起來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報紙上關於賀芷蘭和蘭騰的報道整整佔了又是半個版面,抨擊的大多是賀芷蘭這個人,說她嫌貧愛富,結婚才半年就迅速離婚踢了前夫投入花花潺少的懷裏,公然和潺少在酒店出雙入對,還將她在京都大學的名聲提了起來,說連學校校領導提起她都是一個勁兒的搖頭,上面還有記者採訪校領導對她的個人看法。
除此之外,就是幾張賀芷蘭和林潺站在酒店門口的照片,照片上,兩人挨着站的很近,還有一張是兩人在低頭說話的照片,記者在上面說,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兩人關係不簡單,還說有很多人看到林潺多次出入火車站親自接送賀芷蘭。
「這都什麼事啊?」賀芷蘭抖着報紙氣到直翻白眼,「這照片不就是冬雪開學那天林潺送我和冬雪去住酒店的時候嗎?誰那麼無聊,真給拍了?唐棠?唐棠前天晚上就說她手裏有照片,昨天唐棠離開了部隊,今天這報紙就出來了?這事和唐棠脫不了干係!」
賀芷蘭是氣的恨不得把報紙給撕了,她回頭去看賀騰,他的臉色比她都還要難看,雖然是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是不難看出,賀騰的情緒不太好。
「哥,我得先回京都,這事估計有得查了。」賀芷蘭語氣嚴肅,「如果單單靠唐棠,京都財報不一定敢做這樣的報道。」
「恩,先去打電話給林潺,然後讓林潺到火車站接你,我送你去坐火車。」賀騰點了點頭便讓賀芷蘭回去收拾東西,詢問了下賀冬雪是要過幾天一個人回去還是要現在和賀芷蘭一塊回去,賀冬雪一聽連忙跟着收拾東西說要和賀芷蘭一塊。
送兩人去坐火車的時候,賀騰全程沉着臉,倒不是給賀芷蘭臉色看,只是,他一想事情,自然而然,臉上就不會有什麼太多的表情。
到了火車站賀騰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些,有些擔心的叮囑了賀芷蘭幾句,讓賀芷蘭回了京都先問問林潺幾人意見再看看怎麼解決這事,還說照片的事情,他會通過部隊找到唐棠了解情況。
「好。」見賀騰沒有半點的懷疑,賀芷蘭才鬆了口氣,拉着賀冬雪到了火車站。
也不知道是那些記者是長了狗鼻子還是什麼,賀芷蘭和賀冬雪剛下火車就被一群人圍追堵截出都出不去。
賀芷蘭心裏是一陣氣,芳療館開業的時候也不見得有這麼多這麼熱情的記者,這會兒怎麼就這麼多無聊的記者來追問她個人的事情?
「芷蘭,這裏!」那邊林潺好不容易才看到賀芷蘭和賀冬雪,林潺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茬,這脾氣一上來,直接掄起拳頭把擋在他前面的人給揍了,這才一路護着賀芷蘭和賀冬雪出了火車站上了車,身後還有一群記者就像膠捲不要錢似得對着兩人猛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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