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避水珠的關係,或者兩者都有。下次受傷的時候,看來最好要試一下。
「呸!哪有自己盼着自己受傷的!」
孟子濤覺得自己腦子有些糊塗了,洗漱鍛煉之後,叫上大軍一起去吃早飯。
「孟少,你的胳膊怎麼樣了?」大軍吃過早飯後,就問了起來。
孟子濤笑道:「已經沒事了,一會我問問鄭哥有沒有事情,沒事的話,咱們就出發去你家,這之後我就要回家了。」
「好的。」大軍高興地說道:「前天我爸還在問您什麼時候去呢。」
孟子濤笑了笑,之後就給鄭宗先打了電話。
鄭宗先因為要抓捕黑貓,這兩天十分忙,就在電話里把情況,跟孟子濤簡單說了一下。
現在,窯廠那邊還沒有消息,有人一直埋伏在四周,只要對方敢回去,一定能抓到,並且,他們也沒有放棄對制瓷人的追查,只是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好像整個人就那麼消失了。估計這邊要查到線索,要一點時間才行。
至於黑貓那邊,現在雖然有了一些線索,但因為黑貓也算是郢都的土著,對城市比較熟悉,而且這麼多年沒被抓,確實有一手,所以暫時還沒有發現。
但這回因為發生了槍戰,還把尋靈衛牽扯進來了,上面對這件事情十分重視,派出了不少警力,這回除非黑貓運氣好,不然插翅也難飛了。
剩下的許建偉,現在也有人緊鑼密鼓的調查,而且已經發現了一些線索,不出意外,好日子過不了幾天了。
這些事情,孟子濤基本都幫不上什麼忙,了解了之後,就跟鄭宗先說,他準備去大軍老家。
事實上,大軍老家其實是在郢都下轄的縣級市,坐車過去要一個多小時,接着去山村,又要不少時間,等他們坐的車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
車子即將到達山村,此時,大軍正為孟子濤介紹村子的歷史,這個時候,突然看到兩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以及一個出家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正慌張地跑向不遠處的路邊,停着的一輛麵包車。
正當孟子濤覺得有些奇怪的時候,就見村里跑出來幾個村民,大家大呼小叫,由於車窗開着,孟子濤隱約聽到,什麼「騙子」、「抓住他們」。
就憑這三個人慌亂的模樣,而且居然還有一個出家人打扮,孟子濤就覺得他們不像是什麼好人,連忙讓司機停車,和大軍一起去把他們攔下來。
對方看到孟子濤他們,大聲威脅不要多管閒事,孟子濤和大軍當然不會怕他們,三下五去二,就把三個人給制服了。
等村民氣喘吁吁地跑到這裏,大軍對着一位中年婦女,問道:「三嬸,這是怎麼回事?」
被大軍稱作三嬸的婦女,並沒有立刻回答,對着那個出家人打扮的男子就狠狠地踢了幾腳,把他踢的嗷嗷叫。
「畜生!叫你們騙錢!快把錢還給我!」
婦女邊踢邊罵,最後一腳都向着男子檔下狠狠踢過去了,大軍擔心出事,連忙攔了下來:「三嬸,別把人給踢壞了,不值得!」
三嬸罵道:「你不知道,這些傢伙有多可恨!」
大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三嬸這個時候,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扭捏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三嬸這個人平時有些迷信,遇到一些她認為的大事,都要請人看一看。
就在剛才,她家門口來了兩個青年,說是驢友,身上沒水了,想要問三嬸討點水喝。
一點水肯定不會捨不得,三嬸馬上就取了一些水給他們,正在這個時候,兩個青年聊起了風水上的事情,而且還言之有物,三嬸聽得入了迷,不時插嘴,無意間還透露了一些自家的情況。
這個時候,一個出家人來到三嬸家門口,想要化緣一些吃食,三嬸一看這人面容和藹,而且她本身信這個,對方又只要一些素食,不論餅乾什麼的都可以,她就去拿了一些。
出家人得了饋贈,說是無功不受祿,就指點了三嬸幾句,沒想到居然什麼事情都被他說中了,而且還告訴她,如果再這麼下去,三嬸家還會倒大霉。
這讓三嬸震驚之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