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不告訴我吧。」
孟子濤笑了笑,說:「行了,也沒那麼嚴重,不過暫時還是不要跟別人提起這事。」
「我一定守口如瓶。」陳仲鋒連連點頭,雖然他知道孟子濤應該是在開玩笑,但他手裏也有一些來歷不明的藏品,他可不想為自己惹來麻煩。
車子停靠在一處別墅小區門口,三人接連下了車,孟子濤跟陳仲鋒告了辭,就帶着大軍向站在小區門衛處的鄭宗先走去。
鄭宗先先打了聲招呼,問道:「孟老師,你和陳仲鋒認識?」
「對啊,他有什麼問題嗎?」孟子濤問道。
鄭宗先帶着兩人走進小區,說道:「他到沒什麼問題,不過他的一位大伯你如果見到的話,最好小心一些。」
「你說的是陳相儀?」孟子濤問道。
「對,就是他,你們已經見過面了?」鄭宗先訝然道。
孟子濤把先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說道:「我看他這人慈眉善目的,難道很危險?」
鄭宗先鄭重地說道:「這世界上,面目可憎,但心地善良的人不少,反過來也是一樣,你不知道,陳相儀年輕的時候,有個綽號叫做灰狼,既狡猾又陰險,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從當初一場變故中活下來,所以你千萬別被他的容貌可騙了。」
孟子濤點了點頭,能從那樣的環境活着出來,並且成為到目前為止唯一的倖存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的。
「鄭哥,你說的變故,是不是他們盜斗的事情?」
「對,這事你也知道啊?是不是陳仲鋒告訴你的?」鄭宗先問道。
孟子濤點頭稱是:「這事有過調查嗎?」
鄭宗先說道:「死了那麼多人,哪怕他們陳家不報案,你說能隱瞞的了嗎?不過,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具體不是我調查的,不過我正好看過卷宗。」
孟子濤對此事也很好奇,問道:「我能知道這件事情嗎?」
「當然可以,這件事情保密等級不高。」
鄭宗先說道:「據陳相儀說,他們應該是他們中了一種詛咒,不過據調查,所謂的詛咒應該是他們中了一種不知名的劇毒,由於陳相儀和另外三個人在後面,再加上他以前吃過一種異果,體內對這種劇毒有抗體,所以才倖免於難。」
「當然,這只是我能看到的一種解釋,我認為,如果是劇毒的話,還是有些事情不能解釋,具體的,你可以自己查找資料。」
孟子濤問道:「我去哪裏查找資料?」
鄭宗先笑道:「等你經過了考察期,就會知道到哪裏查詢了。」
聽鄭宗先這麼一說,孟子濤對自己所在的這個部門,越來越好奇了,也希望自己能夠早日成為正式成員。
鄭宗先帶着他們走進一幢別墅,接着又帶着他們來到地下室。
走進地下室,一股出土文物夾雜着怪味的氣息撲面而來,特別是孟子濤現在五觀很敏銳,就算他戴上口罩,都差點把他熏的眼淚直流,調整了好一會,他才恢復過來。
此時,地下室內已經有多位工作人員,他們在有條不紊地清點和整理着房間內的文物,而這些文物,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出土不久的,有些文物上的泥土都還是潮濕的,其中最顯目的,就是位於門口的一隻青銅鼎。
這是一隻方鼎,尺寸碩大,足有四五十厘米高,器身方正,造型雄闊,一眼看去,就能感受到此物滄桑、厚重、古拙的氣息,讓孟子濤一下就沉迷其中。
綜觀各式高古青銅器,方鼎當屬極罕,如此器型之陶具始制於二里頭時期,至二里崗時期,相近器型之青銅器亦始現,並且流行於商代和西周早期。
商周二朝用方鼎於祀神祭祖,方鼎之擁有權似乎管制甚嚴,有分別上下貴賤之意。李西興論述,西周規定「天子九鼎,諸侯七,大夫五,士三」,至於百姓,根本沒有鼎的資格。
如本品般尺寸碩大而紋飾瑰麗的方鼎,多見於諸侯王等皇室貴族之墓。
孟子濤仔細觀察,如痴如醉,這一看,就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有些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關節。
孟子濤注意到站在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