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魏棟樑的兒子魏小飛,這條「漏網之魚」在黑火的幫助下,在魏棟樑放火自.焚的那天,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直沒有被抓到,沒想到居然在這裏出現了。
得知歹徒是魏小飛,大家就更不可能讓孟子濤過去了,原本魏小飛還會過一會才引爆炸彈,孟子濤一過去,說不定當即就引爆了。
談判人員和現場指揮交談了一下,又走回屋前跟魏小飛交流,結果又是無功而返。
談判人員再次回來,向現場指揮匯報情況,魏小飛還是堅決要孟子濤過去,別的條件他一概不答應。
魏小飛堅持己見,看來是一定要報「殺父之仇」了,因此如果讓孟子濤過去,對局勢根本於事無補,相反可能還會更加糟糕。
於是,現場指揮商量,能不能從後門進入,解救人質,結果回覆說不行,因為後門和窗戶都做了防護,如果硬來的話,很可能會引起魏小飛的警覺。
那就只有一個方案狙擊魏小飛了,但通過談判人員的回覆,魏小飛很狡猾,待的地方是個死角,而且他把母女擋在自己面前,阻擊的話很可能會使母女一方同樣也受傷。
現場指揮這邊激烈商量方案,談判人員則又回去,不過這次回來的很快,說是魏小飛要一個對講機,想要跟孟子濤對話。
大家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樣有助於穩住魏小飛,同意了這個要求。
「孟子濤,你這個鼠輩,居然躲在後面,是不是覺得別人的命沒有你的值錢啊!」
魏小飛已經有些歇屍底里了,說話間,就用拿着槍狠狠地在前面的孩子頭上狠狠地砸了兩下,巨痛讓小女孩「哇哇」哭得撕心裂肺。
小女孩的母親馬上哀求:「求求你,要打就打我,別打孩子啊!」
孟子濤瞋目切齒地吼道:「魏小飛,對孩子下手,你還是人嗎?」
魏小飛神經質地笑道:「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如果你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這麼對她嗎?孩子她媽,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女子痛哭流涕道:「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答應這人的要求吧,求求你了,如果你答應的話,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魏小飛哈哈大笑道:「孟子濤,你聽到了沒有,想要證明你自己不是偽君子,不是懦夫,你就過來吧,不然的話,我相信有人會把你的行徑傳遍整個世界的。」
說完,他都不想聽孟子濤怎麼說,就關閉了對講機。
「真是畜牲!」
孟子濤咬了咬牙,情緒有些激動,旁邊的李隊長連忙勸他道:「他用的是激將法,千萬別被他激怒。」
孟子濤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他的把戲,但如果讓母女倆涉險,我也做不到啊。」
說到這,他沉默了片刻,做出了決定:「這樣,我去會會他……」
「不行,太危險了。」話還沒說完,就被現在指揮否決了,就憑孟子濤的身份,他們也不敢魯莽行事。
孟子濤笑了笑,用輕鬆一點的語氣道:「你們放心,我還沒活夠呢,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的,我的計劃是這樣……」
聽了孟子濤的想法,現場指揮還是覺得危險性太高,孟子濤又只能搬出了師傅,通過電話後,這才同意了他的方案。
孟子濤的計劃其實很簡單,他準備主動出擊,化防守為進攻,讓魏小飛還沒做出動作之前,把人給解決了。
在孟子濤的要求下,另一邊的警察被要求退出至少百米的位置,另外,孟子濤自己要了一把槍,裝進自己的口袋,接着深吸一口氣,鎮定地向房子門口走去。
隨着自己越來越靠近光頭男,孟子濤的心悸感也越來越強烈,這反而讓他鬆了一口氣,暗道:「看來自己是猜對了。」
孟子濤先前就猜測,令自己感到威脅的就是炸彈了,現在直覺顯示,炸彈很可能都綁在了光頭男身上,對他來說,只要光頭男不在他周圍,他就應該安全了。
隨着距離的接近,孟子濤的腳步也越來越快,都能看清晰的看到光頭男頭上的汗珠了。
緊接着,孟子濤的動作就大大出乎了光頭男和魏小飛的預料,猛得對着光頭男身上就是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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