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步來的那幾位客戶解石。
剛才那位對孟子濤印象不好的年輕人,正站在一位解石師傅旁邊,讓解石師傅用水淋着工作枱上的毛料。
「這是在幹什麼啊?」司馬月瀾好奇地問道。
孟子濤走近看了看:「這應該是確認顢的位置吧,段老師,是不是?」
段有為笑道:「看來小兄弟對賭石頗有研究啊。」
「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孟子濤擺了擺手。
「你小子就知道謙虛。」舒澤笑道:「我早就聽說擦石有一擦顢,二擦枯,三擦癬,四擦松花這麼一說,但這個不顢是什麼意思,我還真不太清楚,乾脆你給我解釋一下唄。」
孟子濤笑了笑,就算段有為這種級別的專家在旁邊,他現在也不會怯場,侃侃而談道:「顢是緬語,意為潛在的物質。翡翠塊體上的顢,實際上是一種沒有披露出來的松花,因風化作用在皮殼上的區別,儘管看不見,它卻天然存在於皮下。」
「顢在皮殼上似一種紋理。組成的沙粒與周圍的不相同,對比細膩,有揉捏的窪陷感,或具有平坦的舒展形狀。用手接觸不感受粗糙,對比滑潤。用水淋濕吸收較慢。細看顢有邊緣,有走向,有蜂孔,有平行細線,有的似巢隙,有的似水印。」
「顢與松花不相同,其生象即是皮下色彩的生象,而下面的色彩,則不必定同松花的狀況。場口不相同的塊體之間,顢也各有特徵。顢可所以塊狀、條狀、絲狀、半包狀、大包狀等等。顢的呈現,還需求有松花相伴,下賭才幹有漲的期望,若僅僅有顢而無松花,皮下的綠色多為淺淡而不會淡雅。」
「因二次風化作用,顢都具有色彩,如在烏沙殼上顢顯白色,白沙殼上顢顯黃色,黃沙殼上顢顯鐵鏽色。辨認顢有必定的難度,需求不斷探索,不斷剖析辨認,經過切開與擦洗,才幹把握方法,具有經歷。段老師,不知道您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段有為笑着搖了搖頭:「看來小兄弟確定謙虛了啊。」
「我就說了,他這人最喜歡謙虛。」舒澤笑道:「子濤,一事不勞二主,你再把枯、癬和松花也給我們解釋一下唄。」
等孟子濤解釋過後,那位年輕人的毛料也開始進行擦石這個步驟。
現在還剩下一位解石師傅,大家商量了一下,先讓司馬月瀾和何婉奕決出了勝負再說,至於孟子濤和舒澤的毛料,就算今天不解也沒關係。
何婉奕說道:「你先來吧。」
「嘿嘿,看來你沒信心啊。」司馬月瀾選了一塊毛料讓解石師傅解石。
何婉奕撇了撇嘴:「你才沒信心呢,不知道好東西都是在最後登場嗎?」
司馬月瀾笑道:「那就看誰笑到最後。」
這時,解石師傅開口道:「姑娘,你是打算直接下刀,還是先擦石?」
「段老師,您覺得怎麼合適?」司馬月瀾請教道。
剛才段有為已經研究過了毛料,說道:「你想穩妥一點就擦石。」
「那就直接切吧,省點時間。」司馬月瀾馬上就有了決定。
段有為上前,按照自己的判斷,在毛料上劃了線。
這個時候,何婉奕在孟子濤耳邊問道:「我選的兩塊毛料到底怎麼樣啊,你也不給個說法。」
孟子濤指着其中一塊說道:「這塊毛料雖然比較大,但是不均勻的白沙皮,雖然種老有水,但常有團塊白綿,屬於中低檔的毛料,而且你看這沙也比較粗,一般內部玉質顆粒較粗,再加上沒有什麼搶眼的表現,我並不太看好這塊毛料。」
「至於這一塊,是黃鹽沙皮的料子,雖然小,看起來也沒什麼好的表現,而且有癩點松花,但相反,我比較看好它。」
「為什麼?」何婉奕好奇地問道。
孟子濤指着毛料上的一個地方說:「你看這裏,看起來像是穀殼吧,這其實是穀殼松花,還是比較不錯的。」
由於穀殼松花比較難辨認,再加上這塊毛料又是黃鹽沙皮,不是有經驗之人,一般還真難看得出來。
何婉奕仔細端詳了好一會,這才說道:「原來這也是松花啊。」
孟子濤帶着好奇地問道:「
第七百一十三章 墨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