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穿的隨意,但本身的氣質,再加上何婉奕這位美女在旁邊,也難怪攤主會這麼想。
不過這也沒什麼,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他直接還了一個五百。
攤主也不惱,又按了數字遞給孟子濤,這樣兩人一番來往,最後以一千二成交。
說起來,在天光墟買東西還價,沒有什麼規律,完全看個人的眼力以及攤主的意向,也許有的時候,攤主開價五千塊錢的東西,三百就能買下來,也許開價兩千的東西,只能還掉一百塊錢。
但不管怎麼說,在這裏買東西,還價的時候一定要還猛一點,攤主最後不在買家還價的基礎上提高一點,心裏會不舒服。
孟子濤點了一千兩百塊錢遞給攤主,正在這個時候,後面不遠處就亂了起來,沒一會就圍了不少人,周圍起鬨的也不少。
攤主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了,連點錢都好像忘記了,話說這生意做的也太不專業了,要是孟子濤不厚道點,少了錢或者給了假錢馬上走人,估計攤主也不會追。
何婉奕有些害怕的靠近了孟子濤一點,說道:「不是說這裏治安很好嗎?怎麼還有人打架啊?」
這個時候,老闆回過神來,聽到了這番話,笑道:「這種事情很常見,而且這和治安不好真沒什麼聯繫。」
孟子濤有些好奇,問攤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攤主說:「跑攤的意思你知道嗎?」
孟子濤點了點頭,又跟何婉奕解釋了一下,這跑攤說白了,就是在市場裏沒有攤位,也在裏面賣貨的人,這種行為肯定是管理方嚴厲禁止的。
「看來是跑攤的被保安發現了,而且保安還要沒收東西?」何婉奕馬上有了猜測。
攤主笑道:「是的,如果都像他們這樣,我們這些有攤位的還怎麼做生意啊?」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跑攤的被抓了,保安要沒收貨物,跑攤的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了,於是起了衝突。
事實上,能夠在這裏跑攤的,本身在這個市場上肯定也是有點人脈的,一個不好就把事情鬧大。
雖說跑攤的也算弱勢群體,而且也都不容易,往往比擺攤的起的更早不說,還要比許多攤主更加勤勞和辛苦。
但話又說回來了,無規矩不成方圓,天光墟管理處的規則還是要守的,不然現在哪有現在這樣繁榮的市場。
因為跑攤的朋友比較多,於是跟保安起了衝突,事情鬧得有點大了,最後不得不叫警察了。
警察來的很快,到了之後直接把人給帶走了。
看到沒熱鬧可看了,人群紛紛散去,這個時候,孟子濤看到不遠處,像猴子一樣站在攤位上的一位攤主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見過的樣子。
孟子濤回憶了片刻,這才想起來是當初坐火車去建州的時候,在火車上遇到的周益德。
想到是他,孟子濤有些奇怪了,這周益德應該是文化旅遊發展投資有限公司的老總啊,怎麼會改行來玉城擺攤了?而且他現在比先前要瘦了不少,難道是公司出了狀況,倒閉了?還是他看到的這個其實並不周益德,只是模樣有些像而已?
懷着好奇心,孟子濤和何婉奕一起朝那邊走了這去,快要靠近時,他認出此人應該就是周益德,因為本人的嘴角有顆黑痣,如果只是像的話,不可能連這這顆痣也有吧。
周益德對孟子濤的印象也比較深,看到孟子濤的時候,他微微一怔,接着面帶笑容地跟孟子濤打了招呼:「孟老闆,當初在火車上一別,已經許久不見啦。」
孟子濤客氣了幾句,接着問道:「周老闆,你什麼時候改行做起了翡翠生意了?」
「嘿嘿,只是混口飯吃而已。」
周益德擺了擺手,表情苦澀道:「我來這邊也好幾個月了,也算是我倒霉吧,做工程出了事故,搞出了人命,本來生意就不景氣,結果又出了這事,公司哪還支撐的下去?現在我是孤家寡人了,要不是朋友不嫌棄,在那個時候救濟我,帶了入了行,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孟子濤安慰了一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有些事情也是沒辦法預測的,而且說不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周益德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