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或者二三十萬的東西,這個忙幫也就幫了,但現在他拿了這麼一件東西過來,而且要求還這麼高,我肯定要掂量一下。」
孟子濤想了想,問道:「他有沒有說,對方什麼時候來找你?」
王之軒說:「最少三天到一個星期吧,你有什麼想法?」
「那您知道買家是誰嗎?」孟子濤又問。
「他沒有多說,只說是姓張的老人。」王之軒回道。
連名字都不提,孟子濤覺得這事更加蹊蹺,於是說:「我的想法是這樣,我找人調查一下他,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對您不利的地方,另外,咱們再做一手打算,咱們可以拿真品賣給對方。」
「真品?」
「對,我問一下這件高仿的製作者,他應該知道真品在哪,我看看能否通過他買到真品。另外,這件定窯也換掉吧,最好是換成一模一樣的真品,這樣也可以試探一下他。」
程啟恆接過話道:「這個辦法很好,如果他來興師問罪,就把事情推到我的頭上來,就說是我把東西給換了。」
王之軒搖了搖頭:「定窯都難找了,更何況還是一模一樣的。」
孟子濤說:「這事我問一下師傅吧,說不定他能知道,如果實在沒辦法,也只能隨便換一件差不多的了。」
程啟恆開口道:「我認識一位藏家,他手裏也有一件定窯洗,好像和這件差不多,就是他可能不賣。」
孟子濤說:「可以打電話問一下。」
程啟恆說:「尊重一點,我還是上門去打聽吧。」
孟子濤問道:「你說的這位藏家住在什麼地方,要不要我一起去?」
程啟恆說:「你能一起去當然好,他叫戴光瀾,是蘇城書畫協會的會員,你一起去他肯定會給你幾分面子的。」
「原來是他。」
「怎麼,你也認識啊?」
「認識,以前有過一面之緣。」孟子濤把當初和五金一起去姑蘇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
程啟恆高興地說:「這樣啊,那太好了,不過你有時間嗎?」
孟子濤說:「如果只去半天,肯定是擠的出來的。」
程啟恆笑道:「好,時間就定在咱們協會年會之後一天。爸,您覺得呢?」
「你們都把事情定好了,我還有什麼想法。」王之軒笑道:「咱們說說協會的選舉吧。」
…………
古玩協會的換屆選舉過程波瀾不驚,很快就通過了大家的投票表決,王之軒成了新一屆的陵市古玩協會會長,魯溫韋當選為副會長,孟子濤也成為理事,其他一些重要崗位,也都是孟子濤的熟人,關係都還不錯。
至於席正真還有於自明等人,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在協會裏不受待見,乾脆請假不來了。而且據傳,席正真準備關了自己的古玩店,至於關了古玩店之後的他要做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說起來,自從步家轟然倒塌之後,作為和步家有着前世萬縷聯繫的席正真,就慢慢變成了隱形人,到現在更是十天半個月都不見人影,好像要和陵市古玩子斷絕關係了一樣,也導致現在大家對他現在的情況都沒有什麼了解。
而對孟子濤來說,席正真在他心裏就像一根刺,不徹底拔掉,一直不會舒服。
特別是現在席正真由明轉暗,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孟子濤心裏想要早點拔掉這根刺的想法也越來越強烈了。
不過這事要從長計議,而且現在連席正真到底在做什麼都不知道,想要解決總要抓到他的把柄再說。
言歸正傳,協會選舉之後,又到了固定環節,古玩交流會,大家都拿出自己帶來的古玩,相互點評交流,好不熱鬧。
正當氣氛熱烈的時候,有三個人走進了會場,其中一位向大家拱了拱手,大聲說道:「今天是古玩協會大喜的日子,柯某人不請自來,還請諸位見諒啊!」
現場頓時一靜,孟子濤對着旁邊眉頭微皺的程啟恆問道:「程哥,這人是誰啊?」
程啟恆介紹道:「這傢伙叫柯文著,原先也是咱們陵市古玩子的,不過這傢伙出了名的奸滑、霸道,基本沒什麼人喜歡他,前幾年,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