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濤感覺在夢裏掙扎了許久,才醒了過來,而大軍還是和昨天一樣,直到孟子濤叫了他,他才醒過來,精神狀態比昨天還要差。
大軍苦笑道:「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必須得想辦法儘快把詛咒去除,不然一天比一天嚴重,早晚會醒不過來。」
孟子濤想了想,說道:「你現在還能支撐的住嗎?」
大軍說:「還行,以前比現在精神更差的時候都有,暫時還沒關係。」
「那行,咱們吃了早飯就出發。」
孟子濤還是決定自己開車回去,因為無論坐火車還是做飛機,不是馬上就能走的,而且飛機雖然快,還要轉乘交通工具,這樣算下來,還不如開車回去。
風塵僕僕地回到陵市,大軍感覺累的都快要睡着了,孟子濤到是還行,但受了兩天噩夢的影響,同樣是渾身難受。
回到別墅,孟子濤帶着大軍來到地下室,找到那幅關公畫像,當他拿起畫像的時候,耳邊就響起一聲尖叫,緊接着整個人仿佛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孟子濤精神一振,說道:「大軍,你把手放到這幅畫上。」
大軍聞言照做,頓時,孟子濤就看到從他身上冒出了一股黑煙,消散在了空中。
「感覺怎麼樣?」孟子濤問道。
「感覺整個人輕鬆多了。」大軍笑着說道,接着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這幅畫,說道:「這是什麼畫?居然有這樣的效果。」
孟子濤說道:「這是清代一位道士畫的,按古代的說法,有驅邪的能力,我也是偶然之間發現的。」
「新虧有它,要不然的話,這回我就慘了。」大軍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
「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只能請教師傅了,想必他應該有辦法吧。」孟子濤說。
大軍搖了搖頭:「這可不好說,以前我出任務的時候,也遇到過有隊員中了詛咒之類的手段,結果想盡的辦法,最終卻沒能救的過來,哎」
孟子濤聞言多少有些意外,像大軍這樣的人,肯定不可能說故意不救,也就是說,沒有救治的手段,難道他的這幅畫是唯一的嗎?
從古至今,有名有姓的天師、高僧大德不知凡幾,想來這樣的畫應該不至於就只有一幅,只不過有可能沒傳下來,或者沒有被人發現。
孟子濤也不去管他,說道:「累了好幾天了,今天咱們可以放心休息了。」
大軍笑着點了點頭,也許是太累了,聽到休息兩字,整個人開始犯困。
孟子濤還不是超人,也不比大軍好多少,於是倆人隨着吃了點東西,休息去了。
孟子濤一覺睡到了九點多,起床之後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都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洗漱過後,孟子濤就接到了胡遠亮的來電,說是老楊有事找他,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在電話里讓老楊稍等片刻,他馬上就過去。
吃了幾塊麵包,孟子濤發現大軍還沒有起床,去看了一下發現沒事,就給大軍留了一張紙條,自己獨自驅車前往古玩街,至於師傅那邊,因為有事耽擱還在京城,還要過兩天才回來。
孟子濤來到古玩街,意外發現那個小錢的攤位一片凌亂,而且一些瓷器還被砸碎了,有一些路人還在議論紛紛。
孟子濤看到四指,打了招呼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孟掌柜,您回來啦。」四指打了招呼,接着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下。
原來,攤主小錢前段時間和朋友去掏宅子,在一個老人家裏發現了一對賞瓶,這對賞瓶有些磕碰,但由於是清代嘉慶時期的官窯,還是能夠值點錢的。
之後,倆人一言一語跟老人說,這東西破了,就算原本值點錢,現在也不值錢了。並說這瓶是解放後生產出來的,諸如此類,反正用盡了貶低價值的一切花言巧語,弄的這位九十歲高齡的老人心頭動搖了,覺得這兩人說的對,這對花瓶既然已經破了,可能就沒啥用,也不值錢了,就同意把它們賣了。
小錢和他的朋友心裏高興壞了。順手從包里拿出三十塊錢遞給老人家。老人家接過錢,說了句:「三十塊錢,少了點吧?」
小錢和他的朋友又有說詞,說這瓶應該十塊錢一隻,因為照顧你才多給你十塊,給三十已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