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都是一個州府中最頂尖的書院,不過應天書院有人皇的赦封。
站在袞洲書院的門前,陳九露出一絲譏笑:「真是好算盤,居然就將那賤人轉世之身留在這袞洲書院,方便你們掌控了」。
「太白」在陳九身後傳來一聲輕呼。
「夫子」陳九轉過身道。
看着朝小漁手中的玉石,陳九一笑:「有勞小漁姐姐了」。
朝小漁將目光看向袞洲書院:「我來這裏已經兩天了,可是連書院的大門都沒有進去」。
「怎麼進不去?」陳九疑惑道。
「嗯,非學院之人不得入內」朝小漁道。
陳九雙眼中的目光漸冷:「這書院真是不守規矩,居然敢介入朝廷的爭鬥,天下書府無數,還真沒聽過這樣的規矩」。
說完之後,陳九看向朝小漁,溫聲道:「在你之前可曾有人進入過這裏?」。
「我打聽過了,有一組黑衣人進去過」。
陳九沉吟,隨後搖了搖頭:「我們回去」。
「哦,,額,,,,」朝小漁先是應了一聲,隨後一驚:「你不是想要找到那個婢女嗎?」。
陳九一笑:「那伙黑衣人已經進去好幾天了,該辦的事情早就辦好了,咱們現在進去不過是落人口實而已,想必前面有一個大陷阱在等着咱們」。
「你的意思是?」朝小漁道。
「不出意外的話,那賤婢徹底的死了,連魂魄都不存在了」。
「那為何這玉石還有感應?」朝小漁揚了揚手中閃爍着紅光的玉石。
陳九嗤笑:「你說,他要是不讓咱們進去,咱們會甘心嗎?」。
「自然不會甘心,要悄悄的溜進去。我之所以這幾天沒進去,是因為沒找到好的時機」朝小漁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這就對了,咱們悄悄的進去了,而那賤婢死了,死的連魂魄都不留,又恰好咱們被一群人撞見,你說說這盆污水咱們洗不洗的清?」。
朝小漁倒吸了一口涼氣:「居然這麼狠毒,心思這般慎密,只是你什麼時候對於陰謀詭計這麼精通了」朝小漁跟在陳九的身後,一臉不解的樣子。
「你要是在窮兇惡極的土匪窩中呆上八年,你比我還要厲害」陳九頭也不回的道。
書院大門口不遠的一棵樹下,兩個白一士子相對而坐:「他們走了」。
「是啊,好聰明的人,這次要不是他被事情拖住,給了咱們足夠的時間,恐怕還沒辦法這麼徹底的解決掉這件事情」。
「可惜了,給他挖好的坑他沒有跳進來」一個白衣士子惋惜道。
「你要清楚,能夠弱冠封侯的傢伙絕對不是傻子,咱們在這裏呆了三天都沒出去,這裏面要是沒有貓膩誰會信,之所以挖坑,不過是看看這為侯爺的心智如何」。
「現在你看出來什麼?」對面的白衣士子道。
「很麻煩,咱們老爺攤上大麻煩了」士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是啊,要是不麻煩,早就被咱們玩死了,老爺也不會幾次吃癟,不過這小子再厲害,也要看看他能不能壓得住自己妹妹」。
「哈哈哈,愛情可是令人可以瘋狂的,尤其是轟轟烈烈的愛情,那個女子不渴望」。
「局已經布下,就看看這小子如何破解了」。
「走吧,這裏沒什麼事情,咱們回去和老爺復命吧」。(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