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沒有被選到的一臉沮喪。
陳九拍拍手:「你們沒選到的也不用沮喪,三年之後你們正是風華妙齡,我還會來的,到時候你們要是有心,可以跟我走,想必媽媽是不會阻擋的」。
「那是,那是,誰會和金子過不去」**在一旁賠笑道。
一邊的有心人看着陳九剩下的一萬兩黃金,眼睛中閃過一道血光,迅速消失在樓船之中,想必陳九的歸途定然是一片腥風血雨。
「媽媽,既然我這正事辦完了,時候也不早了,我也不多留,你速速叫人去準備幾輛馬車,我要將這些個姑娘帶回去」。
**略帶遺憾的看了陳九的黃金一眼,隨後找人吩咐下去,陳九看着那些個姑娘:「你們速速去準備一下,馬上就和我一起走」。
樓船外,岸邊已經有五輛馬車準備好了,陳九眼睛微微一咪,目送着這些個姑娘分別坐上馬車之中,陳九將**拽過來:「還請**為我準備一匹健馬,我還是坐在外面的好,對於這些個車夫車夫我也不熟悉,一旦將我的寶貝美女們給拐跑了,我這一萬兩黃金可都打水漂了」。
**點點頭,理解陳九的做法:「這馬車確實是不保險,不便於監視,我這就為你找一匹馬,不過別忘了明天將馬給我送回來」。
說實話,陳九能夠一擲萬金,**自然不會相信他將馬給貪污了。
陳九身子輕快的騎上馬:「走了」。
一行人向着遠處行去,看着花船消失在原處,陳九眉毛一聳,不屑之色閃過。
行走了一會,陳九發現了不對:「快馬走上去,這條路不對,速速停下」。
那車夫此時面露猙獰之色,一發狠猛的在馬屁股上打了一下,向着遠處奔馳。
陳九在後面慢悠悠的跟着,隨後馬車停在了一個空闊之所在,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連個人影也沒有。
「怎麼,幾位不逃了?」陳九勒住馬,慢悠悠的道。
此時馬車裏一片懼靜,顯然這些個姑娘知道外面有情況不一般。
第一個車夫跳下馬,不知道在哪裏抽出一柄大刀:「小子,沒想到你還真的敢追來啊」。
「跳樑小丑又有何懼之,你們居然敢劫貨道老子的頭上,真是不知道死活,想當年老子做土匪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呢」。
陳九說完之後懶得和這些個土匪廢話,瞬間在馬坐上飛身而起,落在了地上:「畫地成牢」。
「怎麼,我怎麼動不了了」。
「這是什麼妖法」。
「這小子有鬼怪」。
「小子,你趕緊跪地求饒,不然一會老子非要將你們給抽筋扒皮不可」。
「唉,真是不知道死活,臨死之前居然還在叫囂,放心,我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殺死你們的,我會叫你們嘗嘗什麼是詛咒的力量」。
說完之後陳九走過去將幾位土匪的身子搜了搜:「不錯,居然還有點銀子」。
陳九看着這五輛馬車,隨手將這些個馬車綁成一排,一個連一個,倒也簡單。
「我詛咒你等七天之內承受噬心之痛,我詛咒你等三日之內眼睛腐朽生蛆,我詛咒你等兩日之內身軀流膿,奇癢無比,我詛咒您等一日之內雙眼失明,雙耳失聰,我詛咒你等死後必然灰飛破散」。
說完之後陳九趕着馬車離去,那畫地成牢的神通瞬間消失,只留下面面相覷的幾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