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吼震死邪魔的,這是境界,精神的問題,在同等境界中,甚至是高上一等境界,沒有人能夠在心境上超過大儒」。
陳九緩步走到欄杆邊,看着下面的游魚:「可是這世界上又有多少的大儒?」。
「不錯,修儒者與自然而然領悟大儒境界之人有着天地雲泥之別,修儒者只不過是會運用浩然正氣罷了,至於儒家的境界能夠領悟幾分,那倒還不好說,與同等境界的修士交手,雖然浩然正氣有增幅的功效,但是勝負成敗只在一瞬間,生死猶未可知」。
「能夠鎮壓王朝的只是大儒,而不是修儒者,是這個意思嗎?」陳九問道。
「不錯,大儒之威,就算是修行者的大能面對之後能避開都要避開,至於你們這些個修儒者,沒有那般境界,隨手碾死的傢伙」。
面對着朝小漁的打擊,陳九依舊是面色古井無波。
一邊的朝小漁有些個奇怪,這傢伙聽說浩然正氣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威懾力,居然心境沒有絲毫波動,真真是異數。
能夠這般無動於衷的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這傢伙另有底牌,對於儒家的道統並不是那麼重視,另外一種就是這小子有信心領悟到大儒境界。
不過看他年紀輕輕,有信心領悟到大儒境界,這可能麼?。
不管朝小漁是怎麼想,陳九不得而知,自己的底牌可不是如今的浩然正氣,而是自己的修行法訣。
「先生何以教我?」陳九慢悠悠的道。
「我建議你還是兼修武道吧,武道不但威能大,還能夠易經換血,增長壽命,只要你能在武道上有一番作為,壽命自然無憂」。
說到這裏,朝小漁面色凝重的道:「你知道嗎,武道修行者是儒家的最大敵人,因為武道修煉己身,不懼外力,自然也就不受浩然正氣的壓制,所以歷代大儒只要一掌握朝政之後就會不遺餘力的打壓武道修行者,所以朝中對於武將的壓制到了極點,除非是戰亂年代,否則武道將軍沒有半點的出頭之地」。
說到這裏,朝小漁面帶笑意:「朝中的文武大成斗得厲害,武將被壓制的抬不起頭來,現在正是讀書人大展才華的時機,你可要把握好了」。
陳九點點頭,文武相鬥在前世的那個世界也不罕見,不管是哪個朝代,只要戰亂一休,兵戈一止,那就是文人的天下,武將被天子顧忌,被大儒打壓,只能閒賦在家。
「咦,那邊出現浩然正氣的波動,想必又有學子領悟了,真是好悟性,僅僅一天就領悟浩然正氣,日後自然是前途無量」朝小漁將目光看向了遠方。
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領悟浩然正氣很難嗎?」。
朝小漁收回目光白了陳九一眼:「按我估計最少也要十天才能有人入門,誰能想到第一天就出現你們兩個這種怪胎」。
「要過去瞧瞧嗎?」陳九道。
「那是自然,你與我一同走一道吧」朝小漁的話音落下,人已經到了走廊外面。
陳九在後面撇撇嘴:「會道法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後我也能縮地成寸」。
嘴上這般說,陳九實際上對於這般趕路的神通還是很羨慕的,這可是逃命的不二法寶,可惜陳九的那個造化天道沒有神通法訣,只能隨機獲得,當真是鬱悶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