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特別開心。龍靈兒在聊天的時候,無意間將棒棒拿開了,正跟保姆說着話,那小東西突然就翻身爬了起來,伸出胖嘟嘟的雙手抱住了龍靈兒的手,自己張嘴咬住了那棒棒。
龍靈兒感覺手上有些異常的時候,低下頭一看,這小傢伙居然像小狗一樣趴在她的懷裏,小手已經抓住了棒棒在吃,口水都流到沙發上來了。她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娃到底是有多欠吃的啊啥時候都能饞到這種地步。
「寶貝,棒棒可不能多吃,舔舔就好啦,不要吃了啊」龍靈兒將棒棒從他的小嘴裏拉了出來,他不高興了,嘴巴又扁了起來。
龍靈兒拿了一張濕紙巾,擦試着兒子的小嘴,此時一陣急促的高跟鞋打擊地步的聲音匆匆地傳過來。
她一轉過頭,謝婉的身影正由遠即近。龍靈兒勾了勾唇,知道謝婉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看她這陣勢,八成是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龍靈兒將交給了保姆,「你去哄他睡覺吧」
保姆非常明事理地點了點頭,抱着往嬰兒房去。
龍靈兒將雙腿從沙發上面挪了下來,坐端正了,伸手從果盤裏拿了一粒櫻桃慢慢吃着,一抹笑意漸漸地綻放在嘴角。
「啪」
一疊文件重重地扔到了龍靈兒的面前,龍靈兒裝作嚇了一跳,「喲,謝小姐今天看起來火氣很大的樣子啊,難道是因為穿了這件禮服的緣故」
謝婉冷着臉,生氣地質問道:「這是不是你做的」
龍靈兒瞟了她一眼,伸手將那些文件打開來,看着那些**的雜誌,頓時忍不住笑場了,「喲嘿,真想不到,謝小姐還有這種嗜好。哎,要是實在饑渴,可以去找程堂啊,光看着這些畫面實在是」
「夠了,你不用說這些譏誚的話了,我知道,是你做的,在我換衣服的時候,你就偷天換日了。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謝婉哚哚逼人地說道。
龍靈兒站了起來,抱着手臂看着她,「知道什麼叫牙還牙嗎玩心計是吧,不要以為只有你會栽髒陷害的小伎倆可不是只有你才會的喲」
謝婉臉都綠了,「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慢慢地想到明白為止好了,我累了,懶得跟你說了,如果你真的懷疑是我做的,就去夜煌那揭發我呀以後不要空口無憑地來鬧,這會讓別人對你印象不好的。」龍靈兒懶得了個懶腰。
謝婉氣得直跺腳,雖然確認是龍靈兒做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也只能這樣作罷了。
看着謝婉離去的身影,龍靈兒低聲說了一個耶字,心裏總算是爽了一把,看看這個賤人以後還敢不敢再來沷她的髒水。
一直站在暗處的阿芙麗突然走出來,看了龍靈兒一眼,「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龍靈兒看向她:「嗯,阿芙麗,你是我的私人貼身保鏢,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
「我聽到了一些消息,就是在那天,您跟林摯去健身房回來之後,總統閣下大發雷霆,當時還摔了一部電腦,我後來才知道,總統閣下發火是有來由的。」阿芙麗看着龍靈兒,想了想又繼續道,「其實之前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現在才明白。的確是有人在中間做了手腳,據說,當時有一個匿名的郵件,上面偷拍了你跟林摯的一些親密瞬間。」
龍靈兒瞪大了眼睛,「總統的郵箱竟然也有人入侵進來」
「不是入侵,那是一個公開的郵箱,但這個郵箱平時是謝婉在管理。因為這個郵箱是對外公開的,所以任何人都可以發郵件過來,但是有一點最可疑的,你跟林摯去的地方是上流俱樂部,那邊是禁止任何人拍攝客人的。而能有膽子有資格偷拍的那個人,一定是有特權,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人最為可疑,那就是謝婉了。她的身份比較特殊,有特權,而且還是上流俱樂部的深資會員,能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她了。」阿芙麗分析道。
龍靈兒笑了笑,隨後點了點頭,「我早就猜到了。」
「那現在,這件事情需要告訴總統閣下嗎」阿芙麗道。
「不用告訴他,他又不傻,我相信他應該是知道的,之所以裝聾作啞,大約是因為他也覺得這件事情無傷大雅。」龍靈兒笑了,笑得有些無奈,她還是了解夜煌的,他的城府比任何人都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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