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笑,看到烏雅娜他們走過來,他轉過頭去看他們。『可*樂*言*情*首*發()』
「是你!重釋!」烏雅娜一眼就認出坐在正中央的這個男子。
重釋也驚訝的看着烏雅娜,他瞪大了眼睛,吶吶的喊了一聲:「聖主。」
只愣了一霎,重釋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知道烏雅娜必定來者不善,根本就不是聖月他家裏人派出來傳話的!
「來人…」重釋剛剛要大喊出聲,忽然間,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他立即止住了聲音。
他驚愕的裝過頭,看着他身邊的鐘曉月,鍾曉月輕輕一笑,將手中的匕首往他的脖子上又更近了幾分,重釋的脖子上劃出了一條傷口,細細的傷口有些血液滲了出來。
於此同時,趁着這個嫌隙,烏雅娜和歐陽少華已經衝到了重釋的面前。重釋身後的兩個貼身的侍衛見到這樣的情況立即拔出了手中的刀。
歐陽少華立即跳到重釋的後面,與兩個侍衛打了起來。霎時間,原本歌舞漫漫的大廳之內,一片混亂。
「啊…」那些舞姬驚叫起來,然後亂作一團,在很快的時間內就跑出了大廳。
她們的驚叫聲引來了大批的守衛從外面涌了進來。
歐陽少華很快就制服重釋的兩名貼身侍衛。
看見一群守衛沖了進來,鍾曉月趁着重釋不注意,她就抵在重釋脖子上的刀換到了他的後心處,好讓那些守衛看不見重釋已經被挾持。
「不想死的,就叫他們出去。」鍾曉月語氣冰冷的對重釋說道:「如果你不信大可試一試,試試我敢不敢現在就殺了你。」
重釋皺起了眉頭,他對那些衝進來的守衛喊道:「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進來。」
那些守衛遲疑了一下,但是看看,除了重釋的貼身侍衛和一個人打起來之外,重釋並沒有出事,身邊還坐着美人。因此,他們很快的就退出了大廳。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聖主,我與你並沒有瓜葛,你今天來為難我是什麼意思?」重釋疑惑的問道。
烏雅娜兩步向前,走到了重釋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她說道:「當初你的父親犯了事,被我阿媽就地處決。你的弟弟因心懷不軌,在盤根林被殺了。按理說,你雖然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你的身份特殊,你不覺得你應該安安分分的待在聖月嗎?」
「聖主,我一沒有做危害聖月的事情,二沒有跟你作對,你現在又何必為難我?」重釋說道。
然而烏雅娜卻步回答他,她卻是說起了重釋的事情,她說道:「我似乎記得,有一次你誤入了盤根林,被盤根林里的烏塔麗下了咒,重病纏身,徘徊在生死邊緣。就是因為這樣,你的父親大祭司才幫助烏塔麗對付我阿媽的,對吧?」
重釋皺起了眉頭,抿唇不語。
「後來烏塔麗慘死,她並沒有幫你將身上的毒咒給去掉。」烏雅娜靠近了重釋,她說道:「既然沒有去掉,你現在應該還臥病在床吧?」
「多謝聖主關心,重釋遇到了貴人,解去了身上的毒咒,這才能夠苟活下來。不過,這似乎也沒有妨礙到聖主您的利益,不是麼?」
「貴人?什麼人幫你解了毒咒,而你又是奉了什麼人的命來幫助北牧攻打天極?」烏雅娜問得句句犀利。
「這個問題,恕重釋不能回答。」重釋並不願意透露他背後的人。
鍾曉月冷笑了一聲,她將重釋的酒杯打翻在地上。
「自己看。」
重釋往地上看去,被鍾曉月打翻的酒里冒出了一串綠色的泡泡。霎時間,他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這杯酒你剛剛喝過了,你自己也看到了裏面有毒,是七蟲七花毒,這種毒是用七種蟲七種花混合製成的,劇毒無比,若是沒有解藥,七天之後就會毒發,全身潰爛,痛苦而死。如果你要是不合作的話,我不介意看你死一次。」鍾曉月臉上帶着一絲狠色。
「你,你們…你們到底想怎樣?我們無冤無仇…」重釋立即就紅了眼,他張大了眼睛,十分的不解。
「這你就不用管了。要不要回答你自己看着辦。你不說,我們也可以自己去查,但是你的小命就沒了。」鍾曉月說道。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