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後退或者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千芷鳶的腰往後伸了伸。
沈雲襄盯着她的雙眼,認真的有些可怕。
「師父…您站太近了,我沒地方站了…」千芷鳶尷尬的說着。
沈雲襄雙手輕輕一推,千芷鳶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沈雲襄往前一低,雙手撐在千芷鳶的兩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師父,您這是…做什麼啊?」這樣的沈雲襄千芷鳶是第一次見,她有些心虛得害怕。
「鳶兒,我想,有些事情,你還沒有徹底的明白。我有必要跟你說個清楚。」
千芷鳶愣愣的點點頭,然後伸手推了推沈雲襄,她說道:「可是,師父,這個,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
千芷鳶當然知道這個姿勢有多曖昧,通常男人撲倒女人,都是這個樣子,一步一步往上床上爬,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可是沈雲襄這樣盯着她,她怎麼也無法跟曖昧聯繫在一起,她只覺得有些背脊發涼。
「不能!」沈雲襄一口否決了千芷鳶的提議。
千芷鳶眼珠子轉了一圈,最後丟出了一個字。
「哦…」
「鳶兒,以後不許你再這麼緊張樓花語,他去了哪裏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他做什麼更加與你無關。你聽到沒有?」沈雲襄近乎命令式的口吻讓千芷鳶愣住了。
最後,千芷鳶還是很不配合的搖了搖頭。
「你到底懂不懂,你要跟他保持距離?難道你沒覺得你們這樣的關係很不恰當麼?你到底懂不懂現在你要做什麼?」沈雲襄句句逼人。
千芷鳶還是搖了搖頭。
「你…」
「師父,我覺得,我和花花,關係很正常。」
「正常嗎?如果換了別人,你也會這麼隨意闖房間找人?吃個早飯不見人也要問一句?」
「可是,師父,花花去了哪裏?你知道對不對?」
「我說過你不許關心他的事情,你聽不懂嗎?」
沈雲襄簡直要被千芷鳶氣壞了,他的意思他的態度在那天晚上雖然沒有說明,但是已經是十分清楚的了,他不相信千芷鳶會不懂。而且,他也很清楚,千芷鳶心裏也是喜歡他的,那是她親口承認的。所以,
從此以後,她應該只能跟他一個人距離很近,她也只能關心他一個人。她以前可以不懂,但是他要她從現在開始,有這樣一個意識。
「可是,師父,花花他也算是從小看着我長大的,我跟他已經是很熟悉很熟悉了。而且在淮陵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救過我。
在行知山上,所有的情況是他陪着我一起查探的,最後實施計劃的時候,是他陪着我一起的。那天他為了我,還不顧危險跳下去,把花少給抓上來,就為了給我出氣。
後來,來聖月的一路上,也是他帶着我來的。他對我很好,我虧欠他很多。他現在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走了,難道我也不應該問一句麼?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是這麼一個一直照顧我,陪着我,幫着我的人?他就這麼走了,難道我連問也不能問一句麼?」
千芷鳶覺得她沒有錯,當初齊林說過,她和樓花語的關係劃不清楚。可是,她總覺得,要劃清楚,哪有那麼容易?她欠樓花語的那麼多,說不過問就一點也不過問了麼?
沈雲襄聽了千芷鳶的這一番話,他心裏一震。
看着千芷鳶的雙眸,看了很久,末了,他的手撫上千芷鳶的臉,細細的撫摸着,像是在呵護珍寶一般。
沈雲襄說道:「鳶兒,對不起。」
沈雲襄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讓千芷鳶一愣,她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沈雲襄忽然會道歉?她以為,他還會繼續跟自己理論,然後用命令式的口吻讓她聽話。
「以後,我不會輕易離開你。以後,我來照顧你,我來陪着你,我來幫着你,有什麼事情,我陪着你一起面對。」沈雲襄一雙眼眸里,全是情深意切,慢慢的情意溢出眼眸,毫不遮掩。
千芷鳶看着沈雲襄,心裏像是有一顆種子,一顆在土裏埋藏了十年,終於見到陽光,破開土壤,伸出了它柔軟的枝丫。
「你欠他的,我陪着你一起還他,好不好?」
沈
119不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