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義兄啊,可比咱們都看的開看的遠,他是真的樂觀,不是硬裝出來的,但曰子久了,天天被人同情着,他心裏也不自在。」
林萍兒急忙點頭,「你說的對,我待會就跟你爹說說,你爹心裏實誠,搞不好已經拉着人家噓寒問暖了。」
結果等兩人返回正廳,卻發現氣氛異常的好,白義宏看到白若竹說:「閨女,暉臨說想找我做機械手臂,你給我畫個圖紙唄?你爹我會琢磨這些木工活,可不會搞樣式。」
「好啊,我這兩天就給你們畫出來。」白若竹笑着答道,狐狸師兄果然樂觀,換別人這時候估計還在自暴自棄之中,他卻已經開始積極的面對未來的生活了。
之後,徐暉臨在白府住了下來,白家人待他輕鬆自然,倒讓他格外的高興,尤其是和白義宏成了忘年交,兩人沒事就湊一起擺弄木工活,白義宏也算找到同好了,天天臉上都帶了笑,就差把徐暉臨當自己兒子看待了。
就這樣過了沒幾天,不想有天白若竹午睡起來,就聽到門外有細細的哭泣聲,她覺得挺奇怪的,家裏人都和善,還能委屈那個丫鬟了?
「外面是誰?」她問道。
「大小姐,是我,詹娜。」詹娜答了一聲,聲音有些哽咽。
白若竹一邊起身一邊說:「詹娜你進來說話,是哭了嗎?誰讓你受委屈了?」
詹娜走進了屋裏,朝白若竹微微屈膝行禮,紅着眼眶說:「大小姐,我打擾你休息了,實在對不住,就是我、我……」
她說着又哭了起來。
「沒打擾,我是自己醒的,到底怎麼了?」白若竹擔心的問道。
詹娜看看旁邊站着的忍冬,猶豫了一下,才紅着臉說:「大小姐要替我做主,那個孟公子掀了我裙子,還摸了我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