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聽的直撇嘴,嘟囔道:「敗家精有什麼好的,都被她給蒙蔽了。」
白若竹耳朵尖,聽到了也假裝沒聽到,卻不想劉氏旁邊的三郎說:「還誇她兒子聰明,我見人家一歲的孩子好多能喊人了,她孩子喊人都不會,莫不是個傻子吧?」
這下子白若竹怒了,罵她可以,就是不能罵她兒子!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扭頭看向三郎,說:「我兒子還不到一歲,怎麼說你也算是他堂舅了,有長輩這樣辱罵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的嗎?」
三郎梗了脖子說:「我說的是實話,快一歲都不會叫人,聰明什麼啊?看着跟小四小時候一樣,我也是好心提醒你,早點去看看,別也是個小傻子。」
白若竹也是練了一陣子武功了,內力也有了,輕功也會一些,她身形一閃就衝到了三郎面前,一隻手揪着他的脖領子,另一隻手對着他的臉啪啪啪的扇起了耳光。
&你嘴賤,我兒子跟小四都不是你能侮辱的!」她一邊說一邊打,一連扇了十幾個耳光子,所有吃席的人都愣住了,竟然沒一個人想到去勸勸。
還是劉氏反應了過來,撲過去扯白若竹的胳膊,大叫道:「你幹什麼打人?自己的親堂弟都下的了狠手,你心腸太毒了!」
白若竹胳膊甩了甩,掙脫了老太太的拉扯,一把拎起三郎扔了出去,「給我滾,我沒你這樣的堂弟,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三郎慘叫了一聲摔了出去,緊跟着是劉氏的慘叫聲,劉氏摔倒在了地上,一邊哭一邊喊:「天哪,沒天理了,白若竹連我這個奶奶都打啊,大家都給評評理啊!」
白若竹只是掙脫了劉氏的鉗制,根本沒使勁,哪裏能把她推到了?她明明是自己故意摔到地上的。
白祿氣的鬍鬚都抖了起來,指着劉氏大聲說:「我家請客就不該叫你們來,好好的酒席總有你們鬧事,現在連個小娃娃都辱罵,到底誰心腸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