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後就在小區里挨輛車看,中間兩個多小時看了那麼多車都沒動手,一直找到戚清這輛,這才從兜里掏出鋼錐什麼的忙活開了。
這明顯是有備而來,陪着戚清一起看錄像的人小聲說,「戚小姐,您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人了?」
話音未落,心裏窩着火的戚清就劈頭蓋臉的噴過來,「你們怎麼回事兒?當初不是說每個探頭都是24小時監控的麼,他從動手到走中間足足花了五分多鐘,你們的人就一點沒發現?還有,他既然不是這個小區的,你們怎麼能讓他隨便出入?」
當天值班的組長和物業的經理一起道歉,態度特別誠懇,「對不起戚小姐,這的確是我們的疏忽,該負責的我們一定會負責,不過咱們還是先報警吧?」
&什麼警!」戚清當即喝止,「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用不着你們多管閒事!」
說完,丟下這群呆若木雞的傢伙,戚清「憤然」離去。
報警,報個鬼的警哦,報警之後過來抓我們嗎?
不過這麼一來,作案人這條線索就斷了,畢竟誰也不會傻到讓自己的兒子或是跟自己有關係的孩子出面做案,八/九不離十是有人用錢或是小玩意兒哄着他進來乾的,就算查到了頂多是個批評教育,頂了天就是家長賠點錢。
出門之後,戚清用公用電話給家裏打了電話,「媽,我最近要出差不能回家了,哎我聽說近期有流竄作案的事情發生,你和爸太早太晚都不要出去,也不要給不認識的人開門啊,對了,人少的地方也不許去……」
之後她就直奔事務所,「安琪,趕緊收拾下,咱們搬家。」
對方既然能精確無誤的在這裏找到她的車,就意味着也很有可能知道事務所的位置,她倒是不怎麼擔心自己,可安琪?
事務所倒也沒有多重要的東西,倆姑娘就只是拿走了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其他資料能帶走的帶走,不方便帶走的就地銷毀,電腦直接被安琪啟動了自爆程序。
從事務所出來,兩人直奔酒店。
麻利的搬完家之後,她又裝模作樣的回事務所樓上待了會兒,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車出來。
如果是報復的話,對方肯定不會這麼輕鬆就揭過。
第一天對方似乎處在觀察期,戳了車胎之後就沒動靜了;
然後第二天,照例從空無一人的事務所出來之後,戚清就發現自己被跟上了。
她在市里轉了幾圈就往森林公園去了。
森林公園佔地廣闊,而且植被密佈,枝葉叢生,監控器監控不到的地方多得是,是約會的好地方,現在不年不節,遊客稀少,也是進行各種不法活動的不二選擇。
眼見着越走越偏僻,後面車裏的人還犯嘀咕呢。
&是不是發現咱們了?」
&能吧,發現了還往人少的地方走?」
&他的呢,就是個娘們,大街上咱也能治了她。」
進了公園之後,戚清專挑人少的地方走,越走越僻靜,最後除了鳥鳴之外,連一絲兒活氣都感覺不到了。
跟來的車上下來三個人,都是年輕力壯的大男人。
走了幾分鐘,三個人眼前一花,突然就失去了戚清的蹤跡。
&呢,人啊!」
話沒說完,他褲襠里就遭到了一次史無前例的重擊,鑽心的疼痛讓他大腦一片空白,疼的叫都叫不出聲來,就在地上渾身冷汗的打滾。
其餘兩人刷的回頭,見此情景都有些感同身受,覺得真是風吹褲襠涼,不過更瘮人的是,他們竟然沒發現任何人!
難道真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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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毫無徵兆的拍在肩膀上,嚇得一米八多高的大男人原地蹦高,>
&啊,」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背後的戚清笑眯眯的說着,一個直拳搗在他鼻樑上,那叫一個穩准狠,「找的不就是我麼?」
咔嚓一聲悶響,鼻血如泉涌,男人緊緊捂着鼻子的手指縫裏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血,然後順着手掌流到胳膊上,在布料上蔓延開來。
三個人一起進來的,轉眼就只剩下自己,第三個男人忍不住害怕起來,「你>
戚清活動下手腳,一反手又從腰後掏出一個防狼器來,輕輕一按,電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