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冬夜裏,忽然響起這種不吉利的鳥叫聲,已成驚弓之鳥的鬼子兵都不禁惶惑起來:「什麼聲音。」「鳥叫。」「這鳥叫得可不好聽。」「閣下,我派幾個人去鎮西方向看看吧。」一個中隊長向飯田請示,
飯田此時正在享用部下敬奉上來的一塊烤得金黃的臘肉和一壇陳年老酒,聞言點了點頭,
三個鬼子罵罵咧咧的走入了夜色中,然後就再也沒有走回來,三個鬼子的走失並沒有引起飯田等人的注意,不是他們粗心大意,而是白流蘇根本就沒給他們這個機會,
日軍分得很散,他們以二三十人為一個單位聚在某個院子裏,然後派一兩個人蹲在門口站崗兼看守軍卡,之所以是蹲着,因為這些鬼子裏面,十個倒有九個是身上負傷的,日軍軍隊文化里,可沒有什麼傷員優先,需要得到特別照顧的政策,行軍時那是為了保證部隊的前進速度,所以才讓傷病員坐了車走,現在,是該這些傷病員發揮的時候啦,街面上也沒有巡邏哨,這讓學兵們的分割包圍行動進行得特別順利,分割包圍以後,就是摸哨了,此過程中,很是出了幾次險情,但是讓費冷鐵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哨兵們發出的慘叫並沒有引起裏面正在大吃大喝的鬼子們的注意,甚至還有鬼子很不耐煩的說:「某某,你怎麼一點忍耐力都沒有,你還是大和民族的男人嗎。」倒不是這些鬼子們粗心,實在是一路行來,他們被這種慘叫聲折磨得耳朵里都起繭子了,於是,很可樂的事情出現了,當學兵們疾步擁入,撲向他們堆在一起的槍支時,不少鬼子還不知道來的是催命的敵人,其中,有好兩口馬尿,已經喝得醉醺醺的搖擺着站起來,一伸手居然摟住一個學兵的肩膀(其實是想摟脖子的,不過東洋人的特色,身高就那麼點,饒是他踮起腳尖,也只能摟到肩膀而已),另一隻手去撥頂在腰間硬不溜秋的玩意,嘴裏說道:「你的,來兩口,我們的,一起睡。」
這個學兵是個小年輕,還有一點潔癖,哪裏受得了這個,當下槍管朝下一捅,登時戳在這鬼子那玩意上面,他這一下可是出了全力,那鬼子登時慘嚎着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襠部就在地上翻滾起來,一邊翻滾着一邊嚎道:「八格,開,開,開個玩笑而已,怎,怎,怎麼,怎麼當起真來了。」
其他的鬼子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火光中,學兵們身上的迷彩色軍服格外的刺眼,衛青式上面閃着寒光的刺刀也震人心肺,有人驚叫着爬起來,然而,站在他身後的學兵只是上前一腳,這個鬼子被蹬倒在地,然後脖子上被壓上一根軍刺,感覺到浸骨的冰冷的殺意,出了一身冷汗,登時不敢動了,
打鬥還是發生了,不過卻是一面倒的局勢,槍聲很遲才響起,而槍聲響起的時候,戰鬥已經趨於尾聲,總共八百六十三個鬼子,除了被軍卡顛死的五個(造孽啊),剩餘的八百五十八個,九十五人被直接殺死,其他人悉數被俘,
日軍軍紀很嚴,行軍打仗途中是嚴禁飲酒的,當然,這是指在日本本土的時候,現在的日軍,或許在打仗的時候還有軍紀可言,其它時候,和純粹的土匪已經毫無二致,飯田雅雄其實是一個嚴於律己的「好軍官」,可是此時正值隆冬,加上部隊新敗士氣頹廢,他滿以為大城一帶剛剛經過皇軍的掃蕩,根本不可能存在敵對武裝,所以沒有禁止部下飲酒,日軍飲用的酒裏面,有一部分是日軍自帶的,而更多的則是他們搬自大城鎮最大的酒樓地下酒窖的,日本人的所謂清酒,在中國資深酒民面前,那和馬尿是沒啥區別的,飯田雅雄借酒澆愁,飲用的自然是下面供奉上來的竊自酒樓的陳年好酒,而這酒的度數比之清酒至少高了三十度不止,於是乎,飯田只喝了半碗便有些醺醺然了,醺醺然的感覺很好啦,目送三個士兵離開院子,他啃了一口烤得金黃的臘肉,再喝了一口美酒,讚嘆道:「支那,雖然貧窮,但是釀酒的手藝絕對一流,諸君,我有個提議,全面佔領中國以後,這其他人都可以殺,但是支那的釀酒師必須保留。」
「閣下所言甚是。」一幫軍官立刻呼應道,不少人說完這話,還趕緊的飲上一口,而便在此時,白流蘇在黃彩英等一乾娘子軍的護衛下,已經徑直殺過來了,
三個出去查看情況的鬼子連敵人都沒發現就被學兵們悶殺了,
「轟。」一輛軍卡發生了爆炸,隨即劇烈的燃燒起來,幾乎與此
第一百五十六章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