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
直至水涼了,子琪還沒從這種情緒中回復,起來後,兩腿間的疼痛,讓她走路都覺得困難。
不是說女人只有第一次才會痛嗎?原來被粗暴的對待也會這麼痛的,回首看着床上的血跡,心狠狠的糾結着。
西門逸,你何其殘忍,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情,西門逸,我應該恨你的,在你這麼殘忍的對我之後,為何我腦中想的卻還是你憤怒的面孔?
忍着雙腿間的酸痛,子琪來到了李子賢居住的客房,聽着裏面的說話聲,他停下來了。
「子賢兄,你何以如此胡塗?」西門博看着自暈迷中醒來的李子賢為他嘆息道。
「很多事情發生過了,我們無法改變,當初我並不知道她的身份,而且在那次之後,我一直想着要娶她的,即使是在到京城的時候,我還是這麼想的。」李子賢低沉的嘆息,讓子琪的心一緊。
難道真的是她的錯嗎?是她沒把握好男女之間的這個度嗎?她有些退縮,有些顫抖。
「那現在呢,你還這麼想嗎?你敢與皇上搶女人嗎?你想用這條命去表達你的愛意?」
「本來我放棄了,但是現在,我覺得我不應該放棄,他不適合子琪。」
子琪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心裏難受極了,一直沒想過這些問題,看來現在是要好好想想了。
子琪沒有再進去,而是悄悄的離開了王府,從穿越到現在,一直都是跟在後面混,現在她想自己出去闖蕩。她要去神鷹堡,要找到那個司徒空空。
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有槍的人,絕對不是這個時代的,很有可能同是穿越人,只是帶着武器穿越,那肯定同她是不一樣,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回到現代。
走在京城的街頭,感覺有些冷,還有些餓,看時間,似乎很快就要天黑了,今天出城似乎不大可能的。
手在身上摸了摸,竟然身無分文,有些苦澀,這個時候,總算體會到了那句,錢不是萬能的人,量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難道現在還要回頭去丟人現眼嗎?看着街上漸少的行人,子琪忍不住問自己,要如何活下去,要怎麼去穿雲堡。
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臉頰,讓自己冷靜一點,理智一點,千萬不能被這裏的古人看扁。
上下左右翻遍了,也找不出可以買幾個饅頭的鋼板,恐怕在這個地方,要找份工作混口飯吃也不容易,順着街頭漠然的走,天已經全黑了,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了,兩邊的商鋪也打烊了,似乎沒有人關注到她,看着清冷的街面,子琪心裏嘆了聲,或許她應該加入丐幫吧。
繼續在街上漫無目的走,她希望能找到一個能讓她晚上休息的地方,那怕找到乞丐幫派也行,至少不會讓她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轉街,一盞寫着『當』字的燈籠特別顯眼,子琪愣了下,好半天才想明白,那是當鋪。
好像看到了希望,雖然她身上沒錢,但是有不少的首飾,頭上戴的手上戴的,如果全當了,應該也能當個千八百的吧,畢竟這些都是宮裏的稀罕物。
加快腳步,奔進了當鋪,先是拔下了頭上的髮釵,這時候她有些後悔,早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她就應該插一頭的金銀珠寶出來,那樣至少不會餓死。
掌柜的看了後,竟然只給二十兩,雖然少是少了點,但是子琪知道這二十兩,如果她節儉一點,最起碼也能吃個一年,也就沒再吭聲了,收了銀子就離開了。
就近找了家客棧,子琪不敢要貴的,就點了幾碗面,狼吞虎咽的吃了三大碗,之後要了一間最便宜的房間。
反正也沒什麼,只要能住人,不會凍死,不會太髒都可以的,她不挑剔。
以前在宮裏時常失眠,但是今天在外面,一個人,她卻倒頭就睡了。
一覺睡到自然醒,子琪覺得一切又都是美好的了,摸摸身上剩下的銀子,她感覺又活了過來。
但是一想到神鷹堡,只怕要走好幾個月,她就感覺腳底在痛,買馬嗎?可是二十兩銀子,估計好馬都買不到,而且如果買馬了,那她一路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離開客棧的時候,腦中再想着,如何能再多整出點錢,她又想起了那間當鋪,將身上看了看,現在有的就是這一對手鐲了,這鐲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