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當一回事。
顧惜君攏了下頭髮,抬步,朝着氣派的白色鐵門走去,門口,候着兩個守衛,她揚笑,極盡禮貌的道,「你好,我叫顧惜君,是許凌寒先生新請的私人保姆,你們能帶我進去找他嗎?」
顧惜君……
這個名字,三爺交待過。
守衛面無表情的看了顧惜君一眼,而後打開鐵門,對着她做了個請的手勢,「顧小姐,這邊請。」
「謝謝。」
許凌寒居住的「別墅」,可謂是氣派的莊園,那麼大一片地,都被他一人給承包了,守衛帶着顧惜君繞了莊園整整一圈,累的她汗流浹背的
,就差直接跌坐在地了。
「大哥,你要帶我去哪裏呀?」
顧惜君懶得走了,手臂酸痛的厲害,她舔了舔乾澀的唇,總覺得許凌寒這是在給她一個下馬威,她杵在原地不走,守衛指了指前面最中央的一棟英式建築,「到那裏就好了。」
「那裏是哪裏?」
「三爺的住處。」
「……」
聞言,顧惜君突的來了精神,提起行李箱就往前走,她跟打了雞血似的來勢洶洶,守衛看得一愣,而後又瞭然的哼了哼,聽到三爺的名字就那麼精神,又是一個花痴女,呵,三爺可不是你們這種女人能俘虜的;!
……
守衛將顧惜君送到門口就走了,顧惜君站在門口,扒着門縫伸出腦袋往裏探了探,生怕有什麼機關等着她,適時,一個老管家模樣的男人走了出來,對着她,客氣的笑了笑,「顧小姐,三樓,右轉,第二個房間,三爺在那裏等你。」
在房間裏等她?
想幹什麼?
估計想干……也幹不了吧……
顧惜君寬慰得想着,手,下意識的去拉行李箱,卻被老管家率先拿走,「行李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人拿到你的住處,等你下來後我帶你過去。」
行事,還挺周到。
頗有大家的風範。
顧惜君點頭,「好,謝謝。」
她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每走一步,都極其警惕,然而,走到了他房間門口,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想必是她自己嚇自己,想多了。
抬手,敲門。
她深吸了一口,喚他,「許先生。」
做一行,像一行。
她是他的保姆,自然得尊稱他一聲——許先生。
儘管,此人是個渣渣。
不過,她能縮能伸,不在乎!
顧惜君陰險的笑了笑,聽得房間裏傳出一聲低沉的「進來」嗓音後,她旋開門把手,抬頭,挺胸,邁步走了進去——
然而,一秒之後,便已破攻!
「啊;!——」
她尖叫,捂臉,隔着指縫看他,「你怎麼不穿衣服!」
這不是手術室,是房間!
現在她的眼裏,是分男人和女人的!!!
顧惜君臉色漲紅,許凌寒揉了揉耳朵,瞧了眼圍着自己下半身的浴巾,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鬼吼鬼叫些什麼,邊拿干毛巾擦拭着頭髮邊斜眼睨她,「把門關上。」
「……大白天的關什麼門。」
她嘀咕了句,顯然不想跟他這樣的……同處一室,許凌寒耳尖,聽了她這話,當即不悅的擰起了眉,「我是老闆還是你是老闆?你站在這裏的身份是什麼你應該搞清楚了吧?」
他拿身份壓她,顧惜君就知道會有這麼一遭,朝天翻了個白眼,轉身就去關門,伴隨着「啪嗒」一聲,門,落鎖,她返身,僵硬的扯開兩道笑弧,「這樣可以了嗎,老闆?」
「過來。」
「幹嘛?」
顧惜君雙手擋在胸前,這樣一個細微的動作,完全是出自本能,許凌寒眯了眯眸,側身,正對着她,任她的視線在他的身上來回量轉,「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來那麼多的問題?這不是課堂,明白?」
「……如果你讓我去死我就去死嗎?好歹我也要問一下你為什麼讓我去死啊……」
顧惜君小聲得反駁着他,小眼神兒到處的飄,許凌寒抿唇,揚手,將干毛巾精準無誤的丟到了她的腦門上,「好啊,我就告訴你讓你過來幹嘛
242.242番外 渣渣,你給本小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