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所釋放的衝擊力就如一股強烈的浪花砸在臉上一樣,於是我立刻認清楚了這柄劍的真身….
「普羅德摩爾的潮汐之刃?!」
對此我發出了疑惑,但蒙面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其實他不承認我也知道我並沒有看錯這把劍的身份,如果說這把劍在這個人的身上,那只能說明原來的持有者可能…..
「不!」想到這裏,我的怒氣油然而生。雖然他手上的巨劍威力巨大,但我的寶劍同樣不是吃素的,他肯定也能感到灼熱感,就比如第一次相撞的時候,我的紅龍之劍就完全將它劍外邊包裹的偽裝全部燒灼殆盡,而他臉上裸露的雙眼不時的猛扎就已經說明了它的火焰效果也同樣影響着這個人類。
劍的差距不分伯仲,同樣我們的身手同樣如此。
他更善於經驗和技巧,但是他手上的巨劍卻在給他帶來力量的同時卻影響了他這方面的能力,比如他每次靈巧的揮舞着武器想要依靠他敏捷的身手偷襲我的時候,寶劍巨大的質量還是暴露了他的路數,以及給了我反應時間,所以他所有的偷襲都無法得逞。
而我則是更善於力量,尤其是我,但是我的這柄佩劍卻在和其對抗的時候卻體現不出自己的這個特長。無論是我橫刀砍還是豎刀切,都能被他的輕易的如同拿着堅固的盾牌一樣格擋掉。十幾個回合過後,我們誰也沒有建樹,只是依舊各自死死的盯着對方。
我知道現在的情況決定我們成敗的只能取決於自己隊友支援的速度。這也是我所擔心的,我相信我在打鬥之初,我就相信視力靈敏的遊俠肯定能發現我現在正在和一個陌生人戰鬥,但是到現在她們卻還遲遲沒有出現。反觀,這個人類,雖然他的戰鬥力能在人類當中可謂是頂尖,但我還是難以想像他會消滅整個軍營的部隊。
而這兩者事情的交集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的肯定還有手下,很可能他們現在就已經對我的那幾個沒有武器的摯友們動手了,而且已經得逞….
我想到這裏於是猛地轉頭回望過去,可是什麼也看不到…..
「他們沒有來?」我內心默默的念到,而心理不由得緊張起來。我知道他們不是見死不救的人,這樣唯一的解釋就在於他真的已經得手了。
我回過頭望着他,而此時他已經向我揮劍而來,內心因為朋友而感到不安的我只能匆忙應對,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巨劍直接將我的佩劍打飛。確實經驗豐富的蒙面者知道這是擊敗我的最好機會,而他毫不猶豫的把握了。
而失去武器的我也沒有為自己剛才沒能專注而感到懊惱。畢竟我相信他還有其他的手下。是的即使是這樣繼續堅持下去,等他們人齊,我最終還是會落敗於他,只是現在提前了些罷了。
此時,他正舉着劍向我刺來,我知道這是要取我性命的招式,但是對於我來說已經失去了抵抗的必要,他居然連我都不留活口,那至於我的摯愛和摯友那就更不用提,而且失去了他們,我也甚至沒有了必要在贏得緩刑了。
而就在劍觸碰到我鎧甲的一瞬間卻定格了,然後那個蒙面人收回了劍鋒,同時摘下了自己的面罩。很快一個熟悉的臉映現到了我的面前,隨之而來的只有疑惑。
「普羅德摩爾….?」就在我想喊出他的全名後,還是停止了自己繼續的吐字,畢竟他怎麼說也是我的長輩,於是我叫出了他的尊稱。「海軍上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