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及時的向隊友輸送聖光治療,這就導致他們時不時的有人側地倒下。而那些屋頂上的遊俠和法師由於太專注於地面士兵安危,同樣也有些被獸人爬上去偷襲了,或許反應靈敏的遊俠對這種偷襲還能應付,但是對於專注於念叨法術的法師學徒那就是一種致命的威脅。
看着自己不斷有弟兄們倒下,我不禁更加埋怨起來那些烏瑟爾的騎上,而且我也知道現在即使是贏得勝利也必將是一場慘勝,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抓住對方的首領,擒賊擒王,才能打消敵人的士氣,讓這場戰鬥迅速結束。
或許想找一個特殊的敵人並不是很難找,有身份的獸人總是想讓別人看到他和其他獸人的異同。而且在他散發的和我聖光相違背的氣息中,我立刻認出了他的身份。
「是那個騎着包裹銀灰色金屬的骸骨戰馬的血紅色獸人。」我說着示意了一聲希爾瓦娜斯,是的,她知道我說的意思,於是立刻向着他射出去一箭,但是很可惜,就在這個冷箭即將射中遠處的這個剛剛到達現場的獸人指揮官的時候,他的坐騎立刻認識到了什麼,替自己的主人擋住了那支箭。而力道強度極大的弓箭直接縱深穿透了沒有肉包裹的骨頭戰馬的,讓它一動不動的回歸了他本來的宿命。
那個獸人將軍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坐騎為自己而死。對此我能理解一個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坐騎為自己而死的那種痛苦,但是我並沒有時間替他可憐,他已經認識到了什麼,並向着摯愛怒氣衝鋒而來。而就在她想再次取箭射擊的時候,此時自己的箭筒上已經空空如也。
我認識到了如此,於是自己也揮舞着戰錘向他拋去。而就在我以為會給那個傢伙致命一擊的時候,卻讓我沒想到的是居然被他手上的那柄石質戰斧給擋了下來,石質戰斧根本毫無傷害。甚至這個效果也僅僅是減緩了他停頓了一下望了望我,可是我這樣的偷襲還是無法吸引到對於他損失戰馬所帶來的仇恨,也就是說他仍舊是沖向摯愛。
而此時我手上已經沒有武器。
或許和獸人作戰豐富的希爾瓦娜斯會有應對辦法,但是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受到威脅。看着自己的那個聖騎士武器不頂用,於是我立刻想到了另一個物件。
「法力克」我伸手示意我的衛隊長,而他很快認識到了什麼,先是將他的紅龍之劍扔給我然後便用聖光之力推倒了前邊獸人後,便跳上屋頂參與聖光祝福以及治療去了。而我接過寶劍迅速的跑至希爾瓦娜斯和那個獸人之間,並擋住了他們之間的視線。
或許是那個獸人看到了我手上的武器是個佩劍,自信的他毫不猶豫的會選擇將他沉重的石質戰斧將我們一起劈開,是的,他的目標仍舊是摯愛,而認將我擊飛或者斬斷就是一板斧的事情,而我也正是想要這樣大意的結果,因為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以及我手上是柄什麼樣武器。
他沒有停止自己的速度向我劈來,而我同樣也是學着法力克隱藏着自己的聖光之力向着他急速揮出去自己的佩劍,就在這樣幾乎是所有人都在以為我是在自殺的時候,令他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寶劍完好無損,而斧子在劍的鋒利以及聖光的合力之下被切成兩半後立刻變成石塊。
同樣強大而又順勢將還在難以想像現實的他砍成兩半,那個獸人臨死前不解的怒吼響徹整個鎮子。而突如其來的事情幾乎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不過至於結果,那只會讓我們士氣大振,而敵人產生了絕望之情。膽怯的他們在副隊的領導下,帶走一些稀鬆的戰利品以及個別村民後,便逃了回去,而還沒來得及逃走的獸人和他們坐騎則是被憤怒的親衛們碾成了肉醬。
而整整打了一天仗的我們顯然也在也沒有力量在去追逐這些機動部隊,在法術和弓箭射翻幾個逃跑的獸人後這場遭遇戰也宣告結束。最終我們以死亡二十人,受傷過半的代價結束了這次戰鬥。雖然勝利了,雖然敵人死亡也過半,並且敵人的首領被我被斬,但是對這樣的結果我是大為不滿,因為自己損失了八個法師和十二個親衛,這些都是我的親信。當然這個不滿並不是因為在這裏守護的遊俠和法師,而是那些擅自行動的騎上,如果他們堅守自己的崗位,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犧牲。
我痛苦而又憤怒的看着這些死去的弟兄和村民,以及那些為自己家人死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