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命大,從三樓跳下來,雙腿和左手骨折,頭上受了點傷,其餘地方都無大礙,現在還在昏迷中,醫生說再觀察一晚上,真沒事了,明早出重症監護室」蔣文淵皺着眉頭說道,只是雙手卻緊握着。
「警察怎麼說的?」了解情況之後,李三生繼續問道,知道蔣文淵已經報警。
「武漢公安局說」蔣文淵停頓住,低聲說出兩個字「自殺」
當聽到自殺兩個字的時候,李三生笑了,笑的冰冷,但他依舊在掩飾着自己的心情。
「叔,姨,我們去看欣欣」
在權力和金錢面前,法律就是赤裸裸的婊子,被他們騎來騎去,還無盡呻吟。
當李三生帶着紅着眼睛的玉兒走進重症監護室,看見全身上下綁滿了繃帶,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床上的欣欣的時候,李三生終於不再掩飾心情,雙手緊握成拳,眼神陰狠,冷笑着說道,欣欣,不怕,三哥來了,天塌下來有三哥頂着。
看見欣欣可憐的樣子,再也控制不住的玉兒一把撲進李三生的懷裏,嗚嗚哭着喊道「三哥,你要給欣欣報仇」
看完欣欣之後,李三生出了重症監護室,玉兒執拗着不走,要陪着欣欣。
走廊里,保鏢將已經累的不行的姚倩送回了他們預定的中油大酒店,李三生和蔣文淵坐在走廊里,開始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要給欣欣出這口氣,至少也得找到線索,是誰幹的,氣就得出在誰的身上。
「那家俱樂部的監控錄像都已經被銷毀,只聽欣欣宿舍的女孩說欣欣是和同學院一個女生出去,但那個女生的口供卻是她和欣欣在中途就已經分開,至于欣欣是怎麼進的那家俱樂部,無人知道,至於俱樂部那些人,肯定也沒人會說見過欣欣,欣欣跳樓之後才被俱樂部的人送到醫院,他們覺得欣欣肯定會死,但我們家欣欣就是福大命大」蔣文淵擦了眼角一滴淚說道,不想讓李三生看見,很是後悔自己這個當父親的當初固執的要讓女人來武漢上大學,如果沒有自己的固執,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女兒現在這個樣子,自己卻無能為力,一切都表明他這個做父親的是多麼的窩囊。
「蔣叔,看來對方的背景不一般」李三生若有所思的說道。
蔣文淵的一切關係都在津京唐,如果欣欣是在津京唐出的事,他的關係多少都能動用點,可是在武漢,他除過幾個大學認識的同學,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想要花錢都花不出去,這讓他很懊惱。
「中午,我找了我大學一個同學,現在在市政府辦公室上班,讓他幫我打聽了消息,剛剛,他給我回話說,讓我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對方是我們惹不起的人,小心連命都沒了」蔣文淵繼續說道,但這些依舊嚇不倒他,他打定了注意,就是拼個家破人亡,也得找出兇手。
「蔣叔,從現在開始,你什麼也別管,就呆在醫院看着欣欣,剩下的事情我處理」第一次在沒有自己勢力的地方處理事情,李三生卻並不頭疼,相反覺得,可以無所顧忌。
「你?」蔣文淵疑惑的看着李三生問道。
李三生重重的點了點頭。
送走蔣文淵之後,李三生對着一直站在走廊里小司徒說道「小司徒,從現在開始,你就呆在這裏,只要有人威脅到裏面的姐姐,你就見一個殺一個」
他倒要看看,誰還能在武漢隻手遮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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