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總是剛安頓下來就出外四處遊走,經常踏遍城堡里的各個聚集區,跟那些不同階層的傢伙們攀談,說是想看看還有沒有能夠找到些可以幫助得到這些人的地方。
「那個小就是喜歡出風頭,一點兒也沒有貴族應該有的成熟內斂的風範,也就是那些個沒什麼品味的傢伙們,才會吃他的這一套,現在也不知道又上哪裏轉去了」,自從經lì 過哈貝城的事件之後,維爾伯爵就下定決心不再跟着這個傢伙行動了,他不接地狼的話茬,看向門外,哼着說道:「現在這個傢伙想當英雄簡直想瘋了,滿腦就再沒有其他事情了。」
對於林克的這種舉動,維爾伯爵一向是頗有微詞的,在他看來,喜歡幫助別人當然不能說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怎麼樣也不至於要挑選在這種保護着小公主出使的時候,跑到這異國他鄉來到處沒事找事,而且現在他們又不是真正處在平安無事的情況下面,隨着離開約洛克堡越來越遠,他們也已經經過了好些個適合於埋伏下人馬伏擊他們的地形了,雖然說他們曾經研究過的形勢裏面,佩里格大人應該並不會在自己的轄區裏面動手,然而這終歸只不過是他們自己的猜想而已,在這種敵暗我明,敵人可以隨時動手的情況下面,一切總也應該要以謹慎小心為上才是。
雖然這一路走來似乎是完全一副風平浪靜的模yàng ,然而林克他們都知道,隨着他們越行越遠,離佩里格動手的時機也就必然是越來越近,所以當然更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這種說法早就已經成了這些天來維爾伯爵反駁地狼還有打擊林克的重要理論。
「行了吧,你說來說去還是這句話」,地狼跟維爾伯爵之間幾乎沒有一天不鬥口,對於維爾伯爵的技倆,當然早就是爛熟於胸,還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yàng 回答道:「這一路來要說保持警覺,有誰能比得上我?有我這麼累死累活的在前頭打探,還有什麼可以放心不下的?人家林克騎士每到城堡就出去四處看看有沒有需要他幫助的人,總好過你這傢伙每次一進城堡就只想着宴會喝酒來得好點吧?!上一次也不知道是誰喝多了還得被人抬回去的,也不知道那個時候這個傢伙的腦里還有什麼其他事情來的。」
「咳,以前的事就不說了」,維爾伯爵跟地狼之間的爭鬥實在是很少佔到上風的,現在臉皮也練得厚了,轉過臉去,繼續看着窗外,說道:「不過起碼這一次不應該吧,要知道這裏已經算是差不多出了第四軍政院的轄區了,這座城堡的城主已經不是佩里格那個老狐狸委任的了,佩里格這個老傢伙要動手的話,很可能就差不多會挑在這種地方,你說都這時候了,這個傢伙還跑出去亂躥,算是怎麼一回事。」
「還用等到你說,我早連方圓十里之內都查探過了,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地狼沒好氣地回答道:「再說這座小城堡里又沒多少駐軍,現在也還沒到護衛部隊交割的時候,齊帕這個傢伙還得繼續跟着我們,要真的挑在這個時候動手,跟在他的轄區里又能有什麼區別。」
「妒忌就妒忌嘛,嘿嘿」,地狼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維爾伯爵的機huì ,看着維爾伯爵鬱悶的表情,很開心地笑了起來:「不過說起來人家林克騎士就是比你像英雄,指不定現在正在哪裏見義勇為呢!」
林克確實是很想衝出去見義勇為,但是卻被齊帕給死死地拉住了。
「你幹嘛攔着我?!」林克漲紅了臉,瞪着齊帕,一副想吃人的表情,手指着街心的地方:「就這種事情你們也不管?!」
這裏已經是這座威茲城的軍政辦公區與貧民區交界的地方,一個戴着青銅騎士徽章的傢伙,正站在大街的心,拿着馬鞭,抽打着在地上哀號翻滾着的兩個貧民。
「大人,大人,求求你,求求你」,一個頭髮都已經花白了的老者,儘量用自己的身體遮掩着身下的小孩,那個青銅騎士的皮鞭抽打在他身上,帶出了一道道殷紅的血痕,他卻都顧不得,只是不停地向那位青銅騎士哀求着:「小孩不懂事,一時跑錯了地方,我馬上帶他回去,我馬上帶他回去,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孩一般見識,就饒他一條命吧,就饒他一條命吧!」
「你們這兩個賤民!」站在那個青銅騎士後面的幾個士兵,大聲叫着:「居然敢衝撞了卡克大人的馬匹,就這麼打死你們都算便宜你的了,還想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