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道:「行了,你我二人平時可是死對頭,不過今天卻在一起喝着蜂蜜酒,我也就說幾句心中一直想的事情。雖然你是個德國佬,不過我覺得王室裏面能和我比智商的也就你一個。」
「……同感,不過這種感覺讓我很難受。」差點就一句德語蹦了出來,金髮這個屬性在賽博坦的幹部隊伍里幾乎成了基本屬性,所以俾斯麥引以為傲的是她的辦事能力和忠誠度。也許她不是最忠心的,那邊塔納西瑪和巴澤特小姐已經不是自薦床蓆了,已經是烙印紋身穿環就等着被凌?辱調?教了,這個她俾斯麥真比不了。也許她辦事能力不是最強的,因為有些大人真的不比她差多少,但她卻是能辦事的裏面最忠心的,忠心裏面最能辦事的。
俾斯麥小姐的金髮被她自己的素手卷了又卷,玩了又玩,悶酒又是一口!
「整天就知道把咱們砍頭啊,殺掉啊,流放到愛爾蘭啊——真是的,光看見他說了一點都不是個男人!你有種倒是正面上我啊!」黎塞留把酒杯一飲而盡後不爽的喊了一句:「當我當着幾個月的人事部門好干啊!他甩手撂挑子了,你知道每天貴族巴結我的不少,但是大貴族找我麻煩的有多少麼!?我都得一個一個擺平了!我都得一個個把事情掰開了揉碎了!媽蛋的簡直了!——這個小?婊?砸養的,等哪天我真的被逼急了我就上了他!」
「說得好!」另外一個女漢子拍案叫絕,把自己的軍上衣早就已經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上半身的襯衣也是酥?胸?半露一副坐等河蟹的樣子,不過看起來這倆妹子喝得很開心啊:「軍部是那麼好乾的麼?哦,他一個命令就派多少人去組建個新不對,他一個命令就又成立了個什麼部門?那傢伙知不知道這後面多少事情要由我來做!他有多少屁股要由我來擦!我是什麼?真當他的肉b器?還是重口味的米田共系?啊呸!那也行啊,你給我個名分,再不濟給我個初夜總可以吧?不是說你功夫挺厲害的嘛!」
說到最後連軍皮帶都解開了,八成是喝酒喝的不爽吧,把軍皮帶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扔。
第二桶葡萄酒已經進肚了。
兩艘艦娘喝的是真不少啊。
「就是就是!」已經差不多摟在一起的兩個平日的死對頭,看來還是症痣修養太低或者太年輕,或者歐陸的症痣氛圍比較開明吧。總而言之,這兩位擠在一起就差百合了,第三桶酒下肚的時候,已經差不多管對方叫媽媽了。
「我可跟你說,這個財政部特麼現在就幾乎是個空殼子!我不貪?你知道我自己貪的自己搭進去多少錢?那個小婊砸還不知足,我自己為國家自己掏錢,有我這麼貪污的麼!沒有下面那群只知道貪?污的傢伙支持我,我連個肉b器都不算!幹嘛,真讓我賣身賺錢?他們倒是好,今天要大建,明天要蓋工廠,後天要籌集軍費等着打仗!錢從哪裏來?從哪裏來!?還不是我們!從牙縫裏一點一點摳出來!」
黎塞留趴在俾斯麥深不可測的乳?溝里一個勁的呻吟,那叫一個怨氣衝天悲從中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主人那傢伙究竟是個啥意思,最近的怪事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那個女人叫什麼了的,他要上的那個?」
「……俾斯麥?」俾斯麥秀麗的臉蛋上忽然露出了一個極端妖媚的笑臉,好像在幻想什麼不健康的事情——是的,這個年紀的人不論男女不幻想才是不健康的,只能證明你的腎有問題趕緊去蘋果專賣店看看吧。
「去!發sao(刀劍神域)啊你。」倒不像是責備,甚至有點嫵媚的在對方的額頭上點了點。黎塞留哼了一聲道:「那個他要咱們找的那個,他要上的那個。」
不知不覺,已經被定性為賽博坦要上誰了。
「嘰嘰嘰嘰……吉爾伽什麼了的?」
「美美美……!」
「哦,對,吉爾伽美什。」俾斯麥一拍對方的,也不客氣的感覺手感不錯再揉了幾下也就沒鬆手。惹得對方倒是真真正正的嬌喘吁吁,一幅痛苦難耐的樣子或者一幅欲罷不能的樣子——然而俾斯麥並沒有自覺:「你說這個吉爾伽美什得漂亮成什麼樣,能讓咱們殿下魂牽夢繞的……這麼想?」
「不是說了麼,金髮,紅瞳,長頭髮的,束手闊綽。」
「……你在說你自己?黎塞留?」
「嘖,金色長髮的又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