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才行。」
「的確如此,僅憑我的一面之詞,要讓警察抓人是不可能的。那麼,磊哥,你有什麼考慮呢?」
「我希望你能夠幫我。」馬磊說道。
「怎麼幫?」李愚問道。
「你既然會解無影毒的毒,那麼,你會配製無影毒嗎?」馬磊問道。
「配毒?磊哥,莫非你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李愚道,「磊哥,這事可不是鬧着玩的,萬一你弄錯了呢?還有,就算梅天富是下毒之人,也只有警察能夠抓他判他,你反過來給他下毒,不也是犯法嗎?」
馬磊擺了擺手,道:「我不會這樣做。慢說我並沒有實際的證據能夠證明他就是下毒的人,就算有,我也不可能去給他下毒。正如你說的,這是犯法的行為,我犯不着去做。」
「那你要無影毒幹什麼?」李愚道。
「我想引蛇出洞。」馬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說道,「具體的計劃是這樣的……」
配製毒藥可不是一件隨便的事情,如果馬磊用李愚配製的毒藥殺了人,那麼李愚也會成為同案犯。馬磊要讓李愚幫他,自然就不能隱瞞自己的計劃,只能和盤托出。
這個計劃是由馬磊的核心智囊團隊擬定的,具體的做法就是設法弄到一些無影毒,然後選擇梅天富家裏養的一條哈士奇進行投毒。那條寵物狗在梅天富家裏的地位頗高,一旦中了毒,梅天富不可能坐視不管,一定會想辦法搶救。
無影毒不是尋常醫院能解的,梅天富如果帶着哈士奇去寵物醫院,證明他並不知道無影毒的厲害,他身上的疑點也就可以解除了。屆時馬磊手下的人可以暗中出手幫哈士奇解毒,也可以不管,畢竟一隻狗中毒而死,並不是多大的事情,即便敗露了,也就是賠點錢而已。兩個競爭對手之間互相下點這樣的絆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反之,如果梅天富根本就不去寵物醫院,而是向其他人求助,那麼就證明他知道哈士奇中的是什麼毒,而前來替哈士奇解毒的人,就必然是此前向梅天富提供無影毒的人。馬磊與梅天富有着多年的交情,自然知道梅天富絕對不可能懂得什麼用毒、解毒之法,他一定是找了什麼世外高人來幫他的。
要完成這個計劃,馬磊除了需要從李愚這裏弄到無影毒之外,還需要請警察配合,包括監聽梅天富的電話通訊,以及監視什麼人來幫梅天富的寵物狗解毒。如果一切順利,警察順藤摸瓜,可以抓住制售無影毒的罪犯,再通過撬開他的嘴,來獲得梅天富傷害馬磊的證據。
「老弟,我需要的只是一點點無影毒而已,能夠把一隻小狗毒倒就行。」馬磊說道。
「這事……讓我想想。」
李愚開始有些後悔自己此前的張揚了,如果他早料到今天的麻煩,斷然不會在諸多醫生面前說出無影毒這個詞,也不會讓大家知道他具有解毒的能力。如果他把知情的範圍控制在陳然、羅維成兩人之間,那麼馬磊就不會知道這麼多情況,不至於把他推上風口浪尖。
李愚對藥師門後來的發展情況不太了解,見馬磊中了無影毒,還以為這種毒藥已經相當普及,所以也就沒啥顧慮,只想着在陳然等人面前露一手,以便贏得大家的尊重,為藥膳坊脫厄做個鋪墊。
如今,關於李愚能解無影毒的事情,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梅天富如果刻意去打聽,應當很快就能打聽到李愚的名字。在這個時候,如果梅天富家的小狗中毒了,梅天富很容易就會聯想到李愚的身上,這將會給李愚帶來一定的麻煩。
可是,要說完全拒絕馬磊的要求,也有點說不過去。人家又是請自己嗨屁,又是給自己送價值幾千萬的房子,不外乎就是想讓自己出手。自己如果一口回絕,那麼固然不會得罪梅天富,但卻反過來得罪了馬磊,這同樣是很麻煩的。
馬磊看出了李愚的猶豫,他說道:「老弟,老哥我受的完全是無妄之災,你覺得我不該弄清楚是誰害了我嗎?梅天富這個人,早年起家的時候靠的就是各種不上枱面的手段,強拆民房、以次充好、虐待民工、偷稅漏稅,我們這行里能夠想到的壞事,他都幹了個遍,這樣一個人,把他揭出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再說,我並不會對他和他的家人下手,只是收拾他的一條寵物而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