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頭,以手段狠辣出名。
「沒什麼好說的,這小子借我5萬塊錢出去賭博,現在輸了竟敢翻臉不認賬,今天他要是不拿出錢,我不但要砸了你們的保安亭,還要廢了這小子一條手臂,你們一個也別想跑!」黑胖子氣焰十分囂張。
劉隊長小心翼翼道:「建哥,實在對不起,我馬上開除這小子,活該他倒霉,連建哥您都敢惹,您看,這樣是不是就和我們保安部沒關係了?」
「我不認識這個人!」石鐘皺眉說道,到現在他還沒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個黑胖子又是哪個山旮旯里冒出來的?
「你閉嘴,現在你被開除了,自己犯事不要連累我們!」劉隊長火冒三丈,你不認識?不認識人家會找上門,要是保安部被砸了,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隊長職務立馬得丟。
其他保安雖然同情石鐘這個新來的同事,可是為了自己的飯碗,都不敢多說話。
黑胖子睥睨四方:「開不開除跟老子沒關係,我只認錢,今天我就把話擱這了,我陳建一口唾沫一個釘,說到做到!」
「既然把話擱這兒,那人也別走了!」周青松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走了過來,沒過來不知道,過來嚇一跳,原本以為只是來小區鬧事的,沒想到竟是直接找石鐘麻煩的。
「你他/媽/的算哪根蔥···」
黑胖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周青鬆手下頭號打手大鬍子胡彪猛然躥出,一腳踹出,正中黑胖子的小肚子,把他那重達一百八十斤的身體踢得向後翻滾好幾米。
大鬍子雖然右拳被石鐘打的嚴重骨折,但是並不影響他的戰鬥力,自從上次後,他對石鐘可是敬仰得緊,如果不是跟着周青松,都想要拜石鐘為師。
只見他一招得手,緊跟着撲上去拳打腳踢,出手狠厲,瞬間放倒了三個人,其他人反應過來,揮舞着鋼管砍過來。
大鬍子奪過一根鋼管,在他手裏猶如魔法棒一樣上下翻飛,直接往人頭上招呼,出招狠辣,打的那些小流氓心驚膽戰,沒一會兒便丟了傢伙什抱頭鼠竄了。
「周···周總!」
黑胖子從地上爬起來,這才看清周青松的臉,立馬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結結巴巴,兢兢戰戰,全然沒有剛剛的囂張氣焰。
大鬍子直接把黑胖子拖過來,跟死豬一樣扔在周青松面前。
黑胖子從地上爬起來,哭喪着臉哀嚎:「周總,周總,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老人家駕臨,冒犯了您,我有眼不識泰山···」說着,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周青松在江州市除了一個「花中浪子」的雅號,可還有一個「毒狼」的名聲,寓意,手段毒辣,落在他手裏生不如死。
周青松看也沒看黑胖子一眼,徑直來到石鐘面前,略帶恭敬道:「石先生,您看這些人怎麼處理?」
「嘎···」
黑胖子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愣愣地看着周青松,完全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在江州市呼風喚雨的周總會對這個年輕人如此客氣,關鍵是,自己竟然不知死活地訛詐到了這位大人物的頭上。
自己還以為周青松完全是恰巧自己在他底盤上耍橫而被教訓!
而此刻,一眾保安也是傻了眼了,狐疑地看着石鐘。劉隊長更是冷汗直流,自己剛剛是不是站錯隊了?
石鐘看了眼黑胖子,淡淡道:「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是沈千帆那個狗娘養的,是他指使我做的,他說只要我搞臭你,就給我5萬塊錢,他還說最好能打斷你一條腿,然後把你毀容···其實一開始我是拒絕的,我真的不想這麼做的!」黑胖子立馬交代的一清二楚,恨不得把自己完全摘出去。
「你媽的,連石先生你都敢惹!」仿佛自己受氣了一半,周青松如暴怒的獅子,朝黑胖子猛踹,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對石鐘道,「石先生,把這傢伙交給我吧!」
黑胖子一聽,渾身一個激靈,立馬哭喪着一臉哀求看向石鐘:「別啊···」
石鐘擺擺手,說道:「下邊的話我只說一遍,第一,5天之內湊齊5萬塊錢送到我這裏;第二,給我搞臭沈千帆。能做到嗎?」
「能能能!」黑胖子猶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