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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瓶兒一雙俏皮的雙目一瞥馮霄,見他根本不理睬自己,卻是兀自盤膝而坐,似乎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一般。
當即杏眼圓睜,嬌叱一聲道:「好個目中無人,缺少管教之徒,待我將你收到我這玉淨瓶中來淹死你!」言罷,玉手伸出,掌心平平托起那瑤池玉淨瓶,口中念訣,一通催持口訣念罷,那玉淨瓶便是脫掌飛出冉冉浮起,見風即漲,一片幽綠濃郁的水氣登時從那瓶口當中瀰漫開來,徑直向着仍然團坐在地的馮霄裹了去。
原本她以為馮霄定然會全力躲閃,試圖掙脫開來,哪知道馮霄根本動也未定,似乎根本不打算還手一般,依舊雙目微閉,一片氣定神閒之態。
場上眾人皆是一片吃驚,「難道這個弟子已是被嚇傻了不成?竟然連動也不動?還是他知道根本自知不敵已然放棄了抵抗,就任憑藍瓶兒將他收入瓶中?」
神木堂的眾家弟子都是勃然變色,就連雲霄子也是滿含驚奇之色望着台上的馮霄,卻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靈月大師亦是一臉不解的圓整杏眼,望着台上,向身邊太上元清道:「元清師兄,你門中這弟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到瓶兒施法為何不躲不閃,難不成就這樣甘願被吸入玉淨瓶中麼?」
太上元清一雙蒼目更是疑惑不解,白眉揚起,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回答靈月大師,只因他也不知道這身有重疾,前幾日才刑罰期滿的弟子要做什麼。
轉眼間,那片幽綠的水氣已是將馮霄那單薄的身軀團團包裹在了其中,漸漸竟是看不清他的身影。
藍瓶兒嘴角揚起了笑意,輕笑道:「歸根結底不過是裝神弄鬼罷了,就讓我先把你收入瓶中,看你如何?」當即素手一引,便見那瑤池玉淨瓶倒轉而下,一股浩然的水氣倒卷而出,好似長鯨汲水一般,徑直倒吸過來,連同籠罩着馮霄的那股水氣也是涓滴不剩的納入了瓶中。
「這下完了!」神木堂座上,眾人驚呼一聲,心中皆是一沉,蘇玉真更是捶胸頓足道:「看來小師弟入門尚淺,也未曾有多少時日修煉,對方道法極強,連那齊桓生都不是對手,小師弟卻又怎麼能及?」
蘇玉真話音方落,卻見那片水氣已是被吸納了乾淨,便在此時,一個瘦弱的身影卻渾然出現在眾人眼帘當中,那赫然竟是馮霄的身影。
「天!這怎麼可能?」眾弟子一片驚呼。
「那是?」玉竹劍派的看台上,就連太上元清與靈月大師也霍然起身,望着擂台上那個身影。
卻見馮霄此刻仍是團坐未動,不過身形卻是冉冉懸浮起來,竟是緩緩離地而起,雙目似乎已是睜開,周身充盈着浩蕩的雲龍真氣,竟然連自身的衣衫也是被這強橫的真氣鼓盪的獵獵作響,整個人宛如得道仙君一般。
馮霄口未動,但周圍卻充斥着洪亮的心法咒訣之聲,而身前的那木杖也是隨着這陣口訣忽明忽暗,漂浮在馮霄身前。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場面鴉雀無聲,所有弟子都屏住呼吸,望着馮霄那好似仙君降臨一般的神軀,心中卻是無比的震撼,「這小子究竟是誰的門下,這修為若不是達到登堂圓滿的境界,怎麼能做得到?」
台下雲霄子更是又驚又喜,他自然看的出來,馮霄此刻的修為比那李雲河來也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他也不知道馮霄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過他心中早已是被一片狂熱和驚喜所代替,這個弟子!是我雲霄子的徒弟啊!
靈月大師一手緊緊握着身前的玉欄,嘆道:「這沒想到三年未見,元清師兄門中卻忽然出了如此多的奇才,真令我玉竹劍派汗顏至極了!」
擂台上,藍瓶兒亦是一片驚懼,不過她自幼在所有嫡傳弟子當中最得靈月大師寵愛,哪裏會被馮霄給唬住了,當即回過了神來,冷聲叱道:「好,果然有兩下子,本姑娘
第三十七章 羞辱